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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

沈碎溪將方才沒說完的話補充完整:“處理一下?”

花酌枝點點頭,“先將他帶回家裡,今夜我去同他聊聊,走吧。”

一牆之隔,準備吃飯的主僕三人也被下頭的吵嚷聲吸引。

“這是做什麼呢?”看了會兒,蕭見琛不解,同陸繁一同看向賈方正。

賈方正:“這、這……依下官所見——”

“別依你所見了。”蕭見琛打斷,“他們不是給準備了個譯事官麼,他人呢,方才還在這裡的,陸繁,你去將他叫來問問。”

“是!”陸繁應下,很快便將王文才帶到蕭見琛跟前。

蕭見琛坐著,王文才站著,他盯著王文才看了半晌,開口問道:“本殿下問你,祭司大人的左護法叫什麼?”

陸繁:“???”

王文才早被花酌枝叮囑過一番,他恭恭敬敬回道:“左護法大人漢名為,花酌枝。”

蕭見琛將聲音放輕,一字一頓重複,“花,酌,枝。”

王文才解釋道:“大人生於醉眠花中,一降生便能令枝幹醉倒,故名花酌枝。”

這樣的描述太過意象,蕭見琛難以想象一個人是如何在花中出生,又是如何令枝幹醉倒的,他將這三個字在嘴中來回唸叨過好幾遍,才堪堪領會其中意思。

花酌枝像花一樣好看,他單是看一眼,就如喝醉一般,腦袋昏昏沉沉不說,心還拼命地跳。

他一個大活人尚且如此,更別說小小一棵樹。

花酌枝生在花中是正常的,區區一條枝幹因他而醉又如何,花酌枝能令萬物一醉千年。

“那我再問你,花……他、他今年多大?”

王文才又回:“尚十八。”

十八,那就是同他只差了一歲而已。

天底下再沒有比這個歲數更合適的了。

蕭見琛心滿意足,開始打聽別的,“那左護法平日裡都在做什麼?他住在哪個小樓?他——”

陸繁趕緊打斷,小聲提醒:“殿下,浸豬籠。”

蕭見琛乾咳一聲,立刻轉變話題,“方才下頭吵吵嚷嚷,是在做什麼呢?”

“哦,是祭司大人的愛慕者要闖神殿。”

蕭見琛一副見了鬼的模樣,“誰?”

王文才重複一遍:“祭司大人的愛慕者。”

蕭見琛同陸繁對視一眼,俱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

王文才安慰道:“不過祭司大人說了,他已同夫人成婚,便會獨寵夫人一人的。”

蕭見琛一臉生吃蟲子的表情,“倒、倒也不必獨寵。”

說完,他又開始出神。

一個八十八的糟老頭子,竟也有愛慕者麼?

那花酌枝這樣好看,愛慕者豈不是更多?

想到這裡,蕭見琛忽地站起身,“陸繁,送客!”

說完轉身上樓去找賈方正。

陸繁做了個“請”的姿勢,他把將王文才送下樓,又趁其不備,將人一把薅進側門。

“哎哎哎——”王文才以為陸繁要打人,連忙抱頭蹲下。

沒想到陸繁跟著蹲下,壓低了嗓音問道:“我問你,那右護法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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