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酌枝微微蹙眉,沈碎溪同陸繁,只有親熱,並無喜歡。
“喜歡就是喜歡,怎麼能同親熱放在一起言論?”
花酌枝搖頭:“我不懂。”
“你怎麼不懂?”蕭見琛有些著急,“喜歡就是你願意捨身救我,喜歡就是你把母蟲給我,喜歡就是你願意跟我浪跡天涯,你做了這麼多,竟還不知道喜歡是什麼嗎?”
說完追加一句:“當然了,親熱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花酌枝若有所思,但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喜歡就是蕭見琛為他上山摘花,喜歡就是蕭見琛願意接受他所有樣子,喜歡就是蕭見琛不顧一切都要帶他浪跡天涯。
就像蕭見琛從前就問過的,傷了第一個想到的是誰?夜裡輾轉反側心心念唸的是誰?痛苦難過時最想見到的是誰?
他的答案自然是蕭見琛,蕭見琛的答案也無疑是他。
“你現在可知道了?”蕭見琛俯下身子,雙手撐在花酌枝身體兩側,微微低頭,從下至上看他。
花酌枝緩緩點頭,再開口時語氣有些唏噓,“琛哥哥,你天天逃學,竟也懂得這麼多。”
“……”蕭見琛臊得臉色漲紅,他結結巴巴回道:“這跟學堂又有什麼關係?學堂裡又不教這些?”
花酌枝沒上過漢人的學堂,他好奇極了,於是追問一句:“那學堂裡到底教些什麼?你為何天天逃學?”
蕭見琛:“……”
“你也知道我天天逃學……”他嘟囔一聲,“我都沒在學堂裡,當然不知道里頭都教什麼,若你好奇,回去叫賈方正說與你聽。”
說罷,他轉過身拿起自己那盞天神燈,左右打量片刻,“你說這燈,二十年都不會熄,若有人故意吹氣怎麼辦?”
“怎麼會?”花酌枝跳下來,走到蕭見琛身邊,“神殿位置只有我們兩個知道,不會有人來的。”
蕭見琛又看向流雲教那盞,“那這盞是要換燈?”
花酌枝神色凝重,“流雲教的燈是不久前才點起的,按理說還沒到換燈的時候,燈火不該如此淡弱,所以我打算將燈帶下去試試。”
【作者有話說】
花酌枝:琛哥哥好厲害,沒上過學都懂這麼多。
剛好試試
一聽還要帶下去,蕭見琛立馬放下手中的天神燈,“那還等什麼了,趕緊走吧,待會兒天黑路不好走,我聽說山上好多猛獸呢。”
花酌枝才不想下去,他都準備好在神殿過夜了,還帶了許多好東西上來,剛好可以跟蕭見琛一起看。
“琛哥哥,你來,給你瞧個好東西。”他拿過自己的小挎包,從裡頭取了一本冊子出來,神秘兮兮朝蕭見琛招手。
蕭見琛湊上前,“這是什麼?”
話剛問出便知道了答案,上頭畫著兩個交疊在一起的人,雖上頭那個看不清臉,可下頭那個卻一眼便能瞧出是花酌枝。
“這是……”
蕭見琛狠狠吞了一下口水。
這竟是花酌枝說的那本,畫了他們兩個的冊子。
他心裡有些著急,可又不敢叫花酌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