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千萬別說是我要的。”
“明白!”
後廚。
廚子胡老三看看陸繁,“你要羊腰韭菜粥,鹿鞭炒蓯蓉,蟲草烏雞湯和加枸杞子的鹿血酒?”
陸繁點頭:“是。”
胡老漢又看向王二,“你要綠豆蓮子粥,清炒小苦瓜,百合銀耳湯和菊花茶。”
王二先是看了眼陸繁,才回答:“是。”
陸繁叫這個眼神激起莫名的怒氣,他乾咳一聲,突然抬高聲音,“這菜自然不是我們殿下吃,當然也不是我吃,是……”
想了一圈,實在沒什麼人能吃這份菜,於是他隨便找了個人來戴這頂帽子。
“是給我們既會卜算又會開鎖的賈方正賈大人吃的。”
王二呵呵一笑,“巧了,我這份菜……”
想起花酌枝叮囑,他只得把齊向雲抬出來,“是給我們教主吃的。”
這樣一比,高下立斷。
陸繁沒臉再說話,等到菜色終於做好,才跟王二一人端了個餐盤離開。
胡老三忙活了半個時辰,好歹能休息一下,他盯著兩人背影看了很久,緩緩“嘖”了一聲。
“這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啊。”
這邊陸繁剛把菜擱在桌上,就繪聲繪色將方才的事說與蕭見琛聽。
蕭見琛臉色一變,“唰”地一下挺直了腰,“你說什麼?那姓齊的要吃那些東西?”
說完突然咬牙切齒,“不可能!”
姓齊的哪有那麼厲害?
陸繁急了:“我親眼所見親耳聽說,還好我機靈,說這菜是給賈大人吃的,無人懷疑到殿下頭上。”
“行了行了,別說了。”蕭見琛心煩得很,他執起筷子,看著桌上的菜色,一時不知該朝哪盤下手。
齊向雲吃那清心敗火的菜,而他卻要吃這壯陽補腎的菜,若叫人知道了,豈不是被笑掉大牙。
當然了,他自然是不用吃的,一切都是為了枝枝。
枝枝需要他。
他二話不說,狼吞虎嚥吃起來,最後連鹿血酒裡的枸杞子都一個不落撈出來嚥了。
“好了。”蕭見琛打了個飽嗝,“本殿下要去練功了。”
“練功?”陸繁總覺得他們殿下最近變了很多,或許真的像賈方正所說,他們殿下正在忍辱負重臥薪嚐膽暗度陳倉,所以才會變得如此。
蕭見琛晃晃悠悠站起來,正要去找花酌枝時,門外剛好有人傳信,說祭司大人邀夫人一同吃飯,他心裡一樂,在陸繁心疼的注視中小跑出去。
見渾身酒氣的人跌跌撞撞闖進來,花酌枝疑道:“怎麼這個時辰喝酒?”
蕭見琛面色酡紅,他懶懶一笑,湊近了些,嗓音低沉沙啞,“枝枝放心,今天管夠。”
【作者有話說】
胡老三: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主動養胃的,一種是被動養胃的。
後天更嗷老婆們~
你來強迫我
花酌枝不解:“什麼管夠?”
蕭見琛把門一閉,開始解腰帶,“我攢了不少陽氣,今夜你可以隨便吸,不夠……不夠我就再去吃一頓。”
他說話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