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修好。”
“馬車壞了?”蕭見琛連忙蹲下,兩人齊齊朝馬車底部看去。
馬車哪裡是壞了,底下一整個都散了架,四個輪子朝不同方向扭著,走不出百米定然四分五裂。
看了半晌,蕭見琛喃喃道:“怕不是因為昨日賈方正拔去的那根釘子……”
陸繁雙眼一亮:“定是這樣!”
這時賈方正湊上前來,“定是哪樣?”
陸繁一張臉苦哈哈地,“賈大人,你昨日拔去那根釘子,今日咱們馬車就散架了,還不知能不能修好,若是修不好,豈不是苦了殿下同我們騎馬步行?”
他們殿下細皮嫩肉的,若是騎一天馬下來,兩條腿都得廢了。
正待著急,昨日那叫王二的又來傳話,“祭司大人吩咐,既然馬車壞了,也無需再修,夫人過去跟大人同乘就是。”
這下陸繁更急,口無遮攔埋怨起賈方正來,“賈大人乾的好事,這下我們殿下一路都不得安生痛快!”
“陸繁!”蕭見琛突然呵斥一聲,“你怎麼對賈大人說話!”
然後他臉上露出一個喜不自勝的表情,看向賈方正,稱呼都換了一個:“拔得好!拔得妙!賈大人當真厲害,總能在關鍵時刻幫本殿下解決燃眉之急。”
賈方正從善如流道:“殿下謬讚,幫殿下拔去礙眼之釘,這都是臣分內之事。”
蕭見琛:“好好好!回去之後,給你漲月錢!”
說完,他一提衣裳,跑去前頭找花酌枝的馬車去了。
陸繁:“……”
盯著蕭見琛離開的方向,他喃喃道:“殿下變了,變得不像他了。”
賈方正微眯起眼,呲起嘴唇嘬了嘬牙花子,“陸大人,你可知,為官之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擔君之憂?”
陸繁一挺胸膛:“我自然懂!父親教我背忠君之詩,我至今未敢忘!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國破溝亦淺,代變草空綠!國破無家信,天秋有雁群!國破西風暮,城荒春草萋!”
賈方正看向陸繁的眼神帶著打量。
陸繁中氣十足:“賈大人看我做什麼?”
賈方正:“陸將軍平日裡,就是這麼教你背詩的?”
【作者有話說】
陸將軍(憂心忡忡):國破,國破,國破,國破……
對不起!回南疆之後一定寫小情侶doi!這樣我真的寫不出來,有種負罪感你們懂啵。
能不能給我也繡一個
陸繁眼神堅定:“這是我唯一能背下來的一首詩!”
賈方正:“這都不是一首詩啊!”
陸繁臉一紅,硬著頭皮轉移話題,“賈大人想說什麼,直說就是,何必拐彎抹角。”
“……”賈方正緩緩搖頭,“我的意思是,我們要為殿下排憂解難,殿下說拔得好,那就是拔得好,我若一味說是自己的錯,你叫殿下如何自處?”
陸繁只聽懂了第一句,要為殿下排憂解難。
“算了。”賈方正放棄,拽著陸繁的衣袖往流雲教的馬車走去。
陸繁不解:“賈大人做什麼?”
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