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幸好嬌嬌跟了上去,才能趕回來報信。”
蕭見琛頓了很久,又問:“那次你也變成了這樣,是因為我嗎?”
他從懸崖摔了下去,沒什麼大礙,是因為花酌枝替他擔了一半去。
花酌枝又在猶豫。
“枝枝,別找理由騙我。”
花酌枝只好承認:“是。”
蕭見琛從前覺得這同心蠱真是個好東西,但現在又覺得沒那麼好,往後還有幾十年日子要過,難不成他每次受傷,都要讓花酌枝替他分去一半麼?
憑什麼?
憑什麼讓枝枝平白為他受傷?
“枝枝,我以後一定會保護好自己,不會再叫你受傷了。”
若花酌枝不是現在這副樣子,他定然要喊一聲琛哥哥,再依偎進蕭見琛懷裡,就這麼沒骨頭地躺一路都行。
但現在不可以。
擦完藥,花酌枝洗了洗手,離蕭見琛遠了些,從包裡取出針線。
蕭見琛有意跟他親近,於是屁顛屁顛跟過來,“枝枝,你繡什麼呢?”
花酌枝躲了躲,“還沒想好。”
還沒想好?那簡直太好了,蕭見琛連忙求道:“枝枝,你給我繡一樣,就繡我的名字。”
“好。”花酌枝有求必應,真就立刻打了個樣子出來。
等“蕭見琛”三個字繡好時,又到了夜裡,這次他們沒有鎮子可以落腳,便直接找了座荒山紮營。
坐了一路馬車,蕭見琛抻著懶腰跳下來,看見陸繁跟賈方正,他遠遠喊了一嗓子。
陸繁同賈方正上前見禮,蕭見琛揹著手“嗯”了一聲,像在等待什麼。
半晌,見面前兩人都沒反應,他突然抬手敲了敲自己胸前,“哎呀,本殿下最近,總覺得有些氣悶。”
陸繁著急:“殿下哪裡不舒爽?可要找大夫來看看?”
“……”蕭見琛恨陸繁木訥,又做了個誇張的動作,他原地跳了一下,高高挺起胸膛,“沒什麼大礙,許是坐馬車太久,活動一下好多了。”
這時賈方正突然撞了陸繁一下,示意他看去。
陸繁低頭,藉著火把的光,才看清蕭見琛胸口正中央繡著三個大字。
“殿下。”他抬起頭來,滿臉認真,“能不能給我也繡一個?”
【作者有話說】
陸繁:我也要我也要!
後天更嗷老婆們~
治那不舉之症
蕭見琛一把捂住胸口,“不能。”
說完,他看見跟在賈方正身後下車的齊向雲時,雙眼一亮,急匆匆跑過去,老遠便喊了一聲:“齊大哥!哎呀,也不知怎的,本殿下最近,總覺得有些氣悶!”
陸繁:“……”
“殿下到底是氣悶還是不氣悶?”他問身邊的賈方正,“聽殿下聲如洪鐘,並不像氣悶,賈大人覺得呢?”
賈方正似笑非笑回看一眼,“陸大人不如先解釋一下,那羊腰韭菜粥是怎麼回事。”
陸繁乾咳一聲,又不敢把蕭見琛供出來,於是結巴了好一會兒,“是、是……”
賈方正:“是殿下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