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林撕扯開她的衣服,急躁的闖入她的身體,弦雲痛的大喊大叫,不停的掙扎,她越是掙扎,王清林就越是高興,他沒有發現,弦雲掙扎的過程中,手指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根極短極細的銀針,在他的胳膊上紮了一下。
銀針太細了,扎進肌膚的痛感還比不上弦雲掙扎過程中拍到他手臂上的感覺明顯,王清林看著弦雲慢慢的不再反抗,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滿是淚痕,興致越發的高了。
等王清林走了,弦雲也不偽裝了,沒意思的打了個哈欠,還沒爽夠,王清林就不行了,果然老男人的能力太差了。
沒意思的給自己洗乾淨,弦雲吞下藥丸,回到屋裡呼呼大睡,雖然沒什麼意思,但是這單可是有錢拿的,那麼不夠爽也可以忍忍。
有些像王清林這樣的男人,把女人當成洩慾的工具,當成玩弄的人偶,卻不知他們在有些女人眼裡也是同樣的物件,甚至還是不值錢的破爛。
不過這一點王清林肯定不會想到,弦雲睡前這麼想著,一隻井底的癩□□,以為自己是井口這片天空的主人,簡直可笑。
王清林一身舒爽的回到清林學堂,就見他兒子站在院子裡,看著樹發呆,「大川?」
王晴明頓時打了個激靈,回過神時有些慌張,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才沒露出更多的馬腳,「父親。」
「你在這兒做什麼?」王清林看著他緊張的樣子,眼裡露出狐疑。
所謂知子莫若父,反過來也是成立的,王晴明看到他父親的臉色就知道他父親在懷疑他。
嚥了咽吐沫,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對他父親說,「父親,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實力不夠」
王清林面露不愉,「這件事你要糾纏到什麼時候,為父還能不瞭解自己的兒子?我都是為了你好,你認真讀書,準備充分了再去考試,一舉成名不好嗎?」
「可是」
「沒有可是!」王清林堵回他所有的話,「好好讀書吧。」
「父親我」王晴明想要爭辯,但看見王清林的神情,又說不出來了,於是隻能嘆氣,「唉既然這樣,父親,我去爺爺家住一段時間吧,不然看著師兄弟們都能去,兒子這心裡怪難受的。」
王清林一尋思,王大川離開也好,省得總是糾纏著要考試這件事,於是說,「那這樣,明天早上讓車夫送你回去,回去之後踏踏實實的讀書,和爺爺、太爺爺他們都處好關係。」
「我知道了,父親,那我就先回去了。」王晴明低垂著頭,一副失落的模樣,慢慢飄回了臥室裡。
王清林毫不懷疑,看到他失落的模樣,心裡一點波動都沒有,誰都不能超過他,即使他的親兒子也不行!
王晴明回到房間,關上門之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幸好,幸好。
這樣一來,他明天回了村子,就更好和顧北知接觸了。
林繡生聽到顧北知說找到人的時候,看顧北知的眼神有一瞬間是佩服的,轉瞬又變成了憨厚老實的模樣,什麼都沒問,大力的誇獎了他幾句,然後保結書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顧北知帶著簽好的保結書,心裡一件大事總算是完成了,接下來就看王清林出什麼招數了,不外乎那麼幾樣,他等著他狗急跳牆。
又過了幾日,七月接近尾聲,馬上進入八月份,顧北知最近走路都帶風,不為別的,光是想到王清林氣的半死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就覺得心情好。
於是大筆一揮,又給柳長清寄去了三四本書稿,都是不同的故事,每一篇的篇幅都不怎麼長,是他根據一些歷史名人來改編的,雖然符合史實,但格外生動有趣。
這個是他的老本行了,他在大學裡交了那麼多年的歷史,備課時寫出的課件都能有幾百個故事了。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