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賭館後,鍾良算意猶未盡,責怪道:“前輩,我們才贏了萬兩黃金,怎麼就收手了?”
“你小子還小,要明白一個道理: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你要是把賭場逼急了,人家和你拼命,就你那副小身板,哼!”施大逍看來是個老油條,對這些門檻非常jīng通。
鍾良算趁機打起了他的主意:“前輩,我想請你做保鏢,不知道你是否樂意?”
施大逍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小子,才有點錢就拽起來了!老子的身家別說你,就算整個泰安城也不夠看!”
“那萬一我被人欺負……”
“只要你不主動鬧事,有什麼事我給你扛著!”有他這一句話,鍾良算安心在泰安城買下一座院子,兩人住了進去。
賭館內,一名探子來報:“那兩名老千落腳處打聽出來了,他們在城東買下一座宅子。”
“派三名四級武師前去,務必做得乾淨利索,完事後把那座宅子放把火燒了!”管事恨恨的說道。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放火時。三名武師身穿黑衣,身背明晃晃的大刀,悄悄的向鍾良算的住處掩去。
躍上圍著院子的矮牆,就聽到一個人哼著小曲向這邊走來。
三名武師互相打了個噤聲的手勢,伏在矮牆上,身上的黑衣和夜sè融為一體,如果不近前看,幾乎發現不了。
鍾良算哼著小曲向牆角走去。
今天晚上,那塊元石被他如法炮製,吸收完畢後,化為一團粉末。這一次,腦海中沒有出現聲音。
鍾良算雖然寒酸,但是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只要腦海中那個東西不停地進階,他的財富將會滾滾而來。這不,今天一出手就弄到黃金萬兩。
在屋裡憋久了有點尿急,鍾良算來到牆角,解開褲子就發洩起來,正尿到一半,突然打了個尿驚!
大腦中那個聲音非常焦急的喊道:“三十六計,三十六計……”。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每當這個聲音出現的時候,就表示危險來臨了!
鍾良算只覺得脊背骨發涼,情急之下,鍾良算卻不敢聲張,故意裝作一副失驚的樣子,自言自語道:“完了!老子裝金子的包袱放在酒樓裡,忘了拿回來了!”
按照他的推測,這危險顯然是衝著白天的金子來的,既然自己沒有金子,來人當然不會對他下手。
躲在矮牆上的黑衣人冷笑一聲,這種小兒把戲豈能瞞得過他!
黑衣人一揮手,三個人同時站起身,明晃晃的大刀掣在手,黑暗中,三道寒光一閃,直撲站在牆角的鐘良算!
賭館的人不但想要金子,更想要他們的命!
三道刀光亮起來的時候,鍾良算嚇得目瞪口呆,腳底發軟,這種場面他哪裡見過?一時間竟嚇傻了!
“砰!”
施大逍房間那扇門突然飛向一邊,接著人影一閃,施大逍已經擋在鍾良算身前,伸出一根手指,閃電般點在飛來的大刀背上。
“咔嚓!”
這把大刀便被他一指點斷。
餘下的兩把刀一見形勢不妙,剛準備撤退,施大逍左腿向前一步,兩隻拳頭飛起來,打在這兩人的胸口上。
“砰!砰!”
兩個人象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撞在矮牆上,把矮牆撞出兩個大窟窿。
“你是……煉氣士!”
手中拿著半截大刀的武師一臉驚駭,剛準備抽身逃走,施大逍飛起一腳,喝道:“老子送你一程!”
這一腳踢在這名武師的襠部,把他的下體當場踢得粉碎。
施大逍拍了拍手,吩咐道:“小子,把這些屍體處理一下,你到我房間裡來。”
鍾良算早就嚇傻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