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也不會太過遙遠了。
所有人都有了伴兒,可他還是孤零零一人。
一時間,裴負覺得特別思念阿魅她們,也許,他也應該成個家了!
就這樣,懷著這種複雜心情的裴負,在當晚來到了北京城郊。這絕對不是裴負第一次來到北京城,可不知為何,眼前的這座古都,卻依舊讓他生出激動的心情。
他已經領略過北京的現代風采,可是卻從來沒有見識過這座古城的歷史風貌。
雖然當年中央政府努力的維持著北京的原貌,可畢竟是生活在一個現代化的科技世界中,即使再維持,也難以重現老北京那原來的味道。而現在,裴負即將要領略老北京原汁原味的風土人情。
走進北京城,天色已經昏暗。
路上的行人十分稀少,燈紅酒綠處,亦不見什麼喧鬧的場景。裴負心中不由得大感失望。在找到一家小客棧落腳歇息後,他又不甘心的再次溜達到街上,一個人毫無目的的到處轉悠。
在轉過半晌之後,裴負覺得索然無味。
此時正值夜班時分,街道上也不見一人蹤影。就在裴負打算回去客棧休息的時候,突然間,一個曼妙的身影,從旁邊的一個小衚衕裡衝了出來,重重的撞在了裴負的身上。
那溫香軟玉的曼妙胴體撞入裴負的懷中剎那,讓原本就有些思春的他,頓時生出不小的綺念。
來人在和裴負撞在一起之後,腳下@@@連退數步,啊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沒等裴負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聽衚衕裡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緊跟著燈火晃動,十幾個黑衣漢子手拿棍棒,在一名長相極其猥瑣的男人帶領下,來到了裴負的身前。
那些男人對裴負視若不見,而是呼啦一下子將那個跌倒的人圍在中央。
“你個小賤人,居然敢逃跑?”
猥瑣男人上前一把抓住那倒地的女子,二話不說就是幾個耳光。
就著燈火,裴負這才看清楚那女人的長相。這一看之下,裴負亦只能暗自讚歎一聲,這女人當真是長得有夠水靈。
事實上,這女人的相貌若是和水青、闡妙兒她們相比,差得還很遠,可是卻也和環兒、張玉能打個平手。不過,看這樣子,她似乎是出身煙花巷,而這些黑衣男人,卻好像是妓院中的龜公和打手。
這種事情,裴負在揚州見得多了。所以,他並沒有急於插手,而是站在一旁,冷眼觀瞧。
那女人抬起頭,抹去嘴角的血絲。眼中流露出來的剛烈之色,令裴負也不禁暗自讚歎不已。
龜公打完女人的耳光之後,道:“小賤人,你以為你現在還是侍郎夫人?你那男人纂寫大逆不道的文章,現在在囚牢中等候發落。你最好乖乖的給我回去,今晚貝勒爺找你,那是你的福分,你要是再不識抬舉,老子就把你扔給那些腳伕走卒,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嗎?”
裴負已經聽出端倪,看樣子這女人似乎是胡中藻的家人,因受到胡中藻案的牽連,才成了那煙花巷中的賣笑女子。既然是這樣,那他出手就沒有什麼顧慮了!
裴負話音未落,十幾名黑衣漢子只覺手臂一震,緊跟著一陣劇痛自雙臂傳來,讓他們發出淒厲的哀嚎。
龜公先是被裴負的那句問話嚇了一跳,緊跟著身後的打手全都倒在地上,手臂鬆軟的好像沒有骨頭一般。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心中一驚,扭頭剛要看清楚來人的長相,卻想不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就猶如繩索一般纏繞在他的身上,並且將他高高拋起,直飛向半空之中。
“有鬼呀!”龜公的慘叫聲迴盪長街,但裴負卻恍若未聞。
他走上去,站在那女人的身前,輕聲道:“胡夫人?”
“正是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