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謝輕染的車,付若安有一瞬間的後悔。
這謝輕染會不會把自己帶出去悄摸的噶了吧?
隨後驚疑不定的眼神掃向一旁閉目養神的謝輕染。
感覺到付若安的目光,謝輕染睜眼,疑惑的問:“怎麼了?”
付若安一個激靈回神:“沒,沒什麼。”
而後在心裡安慰自己,沒事的,她和謝輕染也認識那麼久了,她應該不會是那種人。
車子在高速路上行駛了三個小時,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看著眼前的莊園,付若安有些疑惑,談生意不是應該先去酒店住下,然後找地方談嗎?
怎麼會來這莊園?
難不成有錢人談生意的方法不一樣?
儘管心裡有很多疑問,但付若安什麼都沒說,只是跟著謝輕染往裡走。
這個莊園和上次去的那個不一樣,這個莊園顯得很樸素。
若真要說起來,就像是快廢棄了,沒什麼人氣。
但是吧,這莊園裡又隨處能見到人。
所以給人的感覺很矛盾。
坐在觀光車上,付若安看著好似沒有盡頭的路,心裡莫名的有點怕。
太安靜了!
可明明到處都是人。
終於在付若安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子停了。
門口有個身穿燕尾服的中年男子,大概是管家。
只見對方紳士的彎腰行禮,並同時開口說道:“謝小姐,久違了。少爺在客廳等你,你直接進就行。”
謝輕染頷首:“多謝鍾叔。”
中年男子名鍾克,是這座莊園的管家。
鍾克笑道:“謝小姐,請。”
隨即推開了身後的大門,側身站在一旁。
謝輕染帶著付若安徑直進了大門。
而後門被關上,外面的人也隨之離開。
付若安在大門被關上時,心裡突然跳了一下,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
謝輕染目不斜視的走了進去,付若安則是悄悄的觀察四周。
來到了鍾克說的客廳,付若安就看到一個男子坐姿隨意的坐在椅子上。
第一眼給人很驚豔的感覺。
雖然用這樣的詞來形容一個男子,付若安有些不好意思,但她除了這個想不到別的。
似是察覺到有人進來,他抬起了頭來,那一刻天地彷彿都失了顏色,尤其是他面帶微笑的時候。
“哎呀,輕染你能來找我,可真是讓我這寒舍蓬壁生輝啊!”
謝輕染翻了個白眼:“少來這套秦烽南。說吧,明明之前說好了去度假村的,怎麼改成你這了?”
男子也就是秦烽南,被謝輕染質問,仍然面帶微笑:“嗐!你別生氣呀,改就改了唄!在我這莊園裡,不比外面好嗎?”
謝輕染眼眸一眯:“是不是有問題?”
秦烽南給謝輕染遞了杯茶,說:“不愧是你,很敏銳。”
而一旁的付若安在聽到謝輕染叫出男子的名字時,整個人都快傻了。
不是,這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這秦烽南現在就出來了,還和謝輕染看起來關係不錯的樣子。
如果說謝輕染被她定為頭號反派,那這秦烽南就是二號反派,並且手段比起謝輕染來也不遑多讓。
而且這秦烽南不是白思雅的舔狗嗎?怎麼和謝輕染關係很好?
書上說為了白思雅,秦烽南親自帶人圍攻過謝輕染,雖然沒成功,但也讓謝輕染受了傷,並且養了很久。
可現在看來,這兩個人哪裡像是死敵的樣子?
嘶!!我敲!
這到底哪裡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