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機率要損失一個人才?”
拍了我一下,楚佳贇沒好氣道:“你怎麼淨說些喪氣話?”
“未雨綢繆,做最壞的打算嘛。”
壓低聲音,楚佳贇拉我放緩腳步:“我知道小悅大學的時候談過一個,後來因為異地,對方出軌,就無疾而終了。”
“我無意打聽小悅的過往。”止住了楚佳贇繼續揭小悅底的行為,我解釋道:“就是覺得他倆認識也沒多久,平時也不知道她倆交流的怎麼樣。現在這麼倉促開始,我怕兩人都沒想清楚。”
我自認這話挺正常的,但不知道怎麼的,楚佳贇就好像被踩到尾巴一樣,冷下聲,“那你自己想清楚了嗎?”
“啊?”我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自己不是也沒想清楚?”
聽楚佳贇又重複了一遍剛剛說的話,我頓時苦笑。
是啊,我現在自己好像也有些搞不清狀況,又有什麼資格說人家呢?
只是嘴上我卻不服道:“那剛剛氣氛都已經烘托到這兒了,我能怎麼辦?難道推開你,讓你冷靜冷靜?”
“哈!照這麼說,還怪我咯?”
面對她冷清的語調,我隨意道:“對啊,怪你。怪你長了這副禍害人的臉蛋,再被海風一吹,直接就讓我把節操給丟海里了。”
話音一落,楚佳贇的表情明顯陰轉多雲,“切!那你怎麼不去怪剛剛放煙花的?”
“嗯,我這就讓船長把我們的船開過去撞他們!我不好,他們也別想好!”
插科打諢兩句,倆人之間的氛圍恢復如初。
但也不盡如初,感覺很微妙。
說曖昧吧,經過上一週綜藝,我感覺很多事情我跟她已經過了所謂的曖昧期。
很多事情相處起來極為自然,就好像早上的牌照揣手機,包括現在下意識地拿個水果往我嘴裡送這些事。
沒有任何惺惺作態,自然又隨意。
但你說不曖昧吧,玩遊戲輸了,一群人嚷嚷著讓我們喝交杯,雖然照做了,但我又會覺得有些尷尬。
總之關係很微妙,說不清也道不明。
反正我覺得我很沒出息,之前想渣,不敢;現在水到渠成地渣了,又不徹底。
真tm鬱悶!
於是我就在這種左右為難地狀態下,不知不覺把自己給喝的有些多。
吐是沒吐,但說話的時候,舌頭很明顯已經捋不太直了。
看到這種情況,也是見我明顯不在狀態,老大哥古言儒當即發話,今天到此為止。
沒必要把我搞成昨天匡正義那樣。
而匡正義今天學乖了,沒怎麼喝,可能是因為他昨天整的太過了,也可能是小悅在邊上,他沒敢放開。
反正宣佈散場之後,就由他就和楚佳贇一起,扶我回了房間。
當然,是我的房間,而不是楚佳贇的。
下了樓,仗著酒勁,我甩開匡正義,隨後拉過他的手,不由分說地把他的手塞到了小悅手裡。
“以後我們正義就交給你了,你倆好好處。處不好也沒關係,總之別鬧太僵,影響公司安定團結!”
“行了行了,你喝多了!”不等我說完,楚佳贇拉著我就走。
順便還不忘回頭關照小悅:“你晚上跟我睡,我有話跟你說。”
說罷,就把我推進了房間。
酒是個好東西,它能麻痺人的神經,降低人的防備,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減少人的痛感。
所以進門的時候哪怕我撞到了櫃子,我也沒覺得特別疼。
酒也不什麼好東西,因為喝多了,很多原本不想說,不願說,甚至不能說的話,會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我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