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抓到了什麼希望似的,臉上漸漸透出絲喜悅來。
翹楚頭皮有些發麻,上官驚鴻眼梢一直狠狠攏著她,這時聽得“翹振寧”問話,朝他微微一笑,又對眾人略一點頭,道:“請族主和各位稍等驚鴻片刻。”
他說著,當著眾人的面,突然一把將她拽進藥房。
他快速將門關上,將她抵在門板上,淡淡盯著她。
她回橫他,“你不去救人,帶我進來作什麼?”
話雖如此,卻也有幾分心虛,畢竟上管驚鴻逐客也並不是不對,他身傷未愈,需要休息……
但那孩子……她微微放軟了聲音,“上官驚鴻,你便幫幫那孩子吧。”
上官驚鴻似笑非笑道:“你倒知道我便一定能救?”
她一窒,上官驚鴻突然微微俯身到她耳邊,輕聲道:“要我救也行,小姐,今晚,咱們一起睡,你承還是不承?承,我便救,不承,便罷。”
翹楚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他卻緊緊盯著她,嘴角微彎,笑得似是而非,她卻知道,他並非說笑,末了,她咬牙道:“好。”
216 你不必懂我(14)
“等一下。”
翹楚看上官驚鴻眼眸深了深,嘴角笑紋也跟著深了深,伸手拉住了他。
上官驚鴻幾乎是立即反握住她的手。
記憶中,多少次,他這樣握住她的手,只要她伸出手去。
似乎,只要她伸出手去。
似乎,只要誰進,誰也進。
可惜,一百步的故事終究不能用到他們之間去。
翹楚看著交疊的兩手,上官驚鴻的手將她的全部綿綿密密的包裹在手心裡,一個人,手心的溫度,外露的肌膚裡,手心是最暖的,一時微微發怔。
上官驚鴻重重按住她的手,聲音有些低沉,“你想反悔?”
她回過神來,“不,我不悔。”
上官驚鴻這才稍松輕了她的手,微微哼了聲。
此時,山中冬寒,日子平中淡,一句戲言似玩笑,你信手拈來,我隨意和。後來,臨高位,眺四海,不悔這個二字,卻成了他每晚的憶和狂。
“晚上,只能是……睡覺。”她白了他一眼。
上官驚鴻不惱反笑,“當然是睡覺……不然你還想做些什麼?”
翹楚一窒,朝他肩上狠狠擂了一拳。
“翹楚,若你還想做點其他什麼也不是不行,我是你的長工,只能從命。”上官驚鴻快速握住她的拳頭,輕輕一吻,才放了。
翹楚撫住被吻過的手,又是一臉微熱,心裡卻愈發凝重起來,怕自己心裡的鎖終究會跌落。抬頭間,看他沒有開門出去,反向房中藥櫃走去,又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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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在上官驚鴻身上學了一招,裝模作樣。
誰知道這人在藥櫃中揀的藥材有沒有用,但最起碼這樣走出去絕不突兀,看著她這個小姐手裡拿著一包藥材,誰也不會去想他們在藥房裡做了什麼。當然,二人確實也是什麼都沒做。
她將藥材放到桌上,一邊,上官驚鴻也不解釋什麼,說自己會醫,徑自讓平兒坐下,替他號起脈來,幾乎是一觸平兒脈搏,他已撤了手,改按到平兒頭上,問他痛不痛,他連按了數處,每處,平兒豆皺著小臉說痛,他略一頷首,又向站在旁邊的平兒祖父母、父母詢問起來。
自剛才見面,眾人看這個男人袍上還沁著新血,身上狼狽,此時看他望聞問切,流暢揮灑,都暗暗稱奇,平兒祖父母更是不敢怠慢,雖是靈族要員,但此時關係到寶貝孫兒,立即便畢恭畢敬答了。
這時,翹楚看到若雪輕喚了一聲母親。
她來不及細想,只見上官驚鴻突然折回藥房,須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