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後腦袋撞上正被運進房間的洗衣機上。
德拉科拉著金陵的手,“真的不算嗎?”貌似帶上了威脅。
與此同時,安東尼扯著德拉科的衣服,小正太似乎對德拉科很不滿,扭過頭問金陵,“我應該叫他什麼?”
“叫哥哥。”金陵使勁,卻始終無法掙脫,紅著一張臉向安東尼解釋。
德拉科放在金陵手腕上的手始終沒有放開,力氣不大,但金陵就是找不到法子掙開。笑意褪盡,德拉科苦著一張臉,“難道還要我跟這個炸了毛的小鬼住在一起嗎?”這倒是,金陵對這兩人住一間房的盛況難以想象。
安東尼惡狠狠拽著德拉科的衣服,平滑的布上盡是褶皺,一臉兇相,“喂,你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是誰養的孩子,沒禮貌至極。但紅著臉裝兇的小正太的確挺可愛,連金陵都不忍了。
是否將名字告之安東尼的決策權在德拉科身上,金陵這樣覺得。戳戳小鬼的腦袋,齜牙咧嘴,“要有禮貌,要不然他不會告訴你的。”
揉揉發痛的腦殼,安東尼撅著嘴問德拉科:“你叫什麼名字?”
“我的名字是哥哥,”德拉科根本不想搭理他,把視線投在金陵身上,“親愛的,你真的打算讓我跟這個小鬼住在一起?”
“誰是你親愛的啊!”安東尼和達芙妮同時吐出這句話。安東尼的語氣如同要殺人,金陵的聲音倒是挺小的。
金陵伸手,將安東尼放在德拉科衣服上的手拉開,“德拉科,你可以叫他德拉科。”
被拿開手後,安東尼倒不知道該把手放在那兒了,兩手垂在腿前無所適從,“那個,德拉科,我不會跟你住在一起的,我要跟姐姐住在一起。”
“我才不稀罕和你住在一起呢!再說了,你有本事負責全部的家務嗎?”德拉科拽拽地說。
所有傢俱都被擺放完畢,就差那張大床沒有歸宿,一個西服筆挺的男人在安東尼耳邊彙報。安東尼頗有少爺的範兒,對搬運的人頤指氣使。掏出手機,跟電話裡的那人講話時就變成無賴加撒嬌。本來金陵就是個憤青,在街上看到轎車都會惡意猜測那是人家貸款買的,而且主人交不起油費。金陵還沒事喜歡在論壇晃盪,看人家掐架。這會兒,金陵愈加不喜歡這個驕縱的小少爺,雖說談不上討厭。
同樣是大少爺,德拉科就比他做得好多了,就算住到這種比馬爾福莊園差幾千倍的房子也不曾有過抱怨。想到這裡,金陵站得離德拉科更近了幾步,對這小少爺,不冷不熱。冷酷地癟癟嘴,“安東尼,如果你能一個人負責全部家務,我就跟你住一間房。”這種孩子,就需要被人挫挫銳氣。
“我,”安東尼挺直脊樑,然後又縮起身子,“不能。”
滿意地笑笑,金陵說到:“還是把這個床搬到你的房間吧,德拉科。”
“不要。”德拉科緊皺眉頭,眉眼中閃爍著憧憬的光芒,“我真的可以負責整個房子的家務,你不考慮考慮?”
安東尼在一旁叫囂,“我也不要,我才不要和他住在一起。”說著,又是撒嬌又是胡鬧。手一揮,他自己帶來的瓷器摔得粉碎。“嘭”的聲音讓其他人瞬間安靜,安靜得讓安東尼都察覺到不對,哭聲戛然而止。
頓時,金陵心裡就像有兩個鐵器在互相摩擦一般,彆扭而煩躁。偏偏還擠出一個笑容,一邊俯下身子拾起掉在地上的碎片,一邊平淡地說:“好了,你可以睡在我的房間,只不過是一個人睡!我就和德拉科擠一個房間。”
德拉科即刻喜笑顏開,但在金陵說下一句時又苦了臉。“德拉科,達令!所有的家務就都交給你了哦!”一字一頓,看來安東尼的確把金陵惹火了。
……
安東尼的報復心絕不是蓋的,為了報復德拉科,他硬是讓人又拉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