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個很難的問題,畢竟祂的名字其實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一下子想到了昨天看到的謝兆和謝今宴的資料,在母親那一欄,兄弟倆似乎不是同一個名字。
“沒錯哦。”何曉平看蔣錚飛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他語氣幽幽:“謝家啊...可是一個薄情寡義的家族。”
“那謝兆的母親...?”
沒記錯的話,資料上顯示謝兆是喪母的狀態。
何曉平嘴角扯平,在蔣錚飛的耳邊扔下了一個炸彈。
“硬要算的話,這代謝家家主有過三個老婆。”
蔣錚飛:!!!
他表情空白,語氣中帶著不可置信:“三個?!”
何曉平鼻樑上的藍光眼睛折射出冷光:“謝肆,謝今宴和謝兆三人的母親都不一樣,並且另外兩個似乎都死於如今夫人的手裡。”
蔣錚飛站在原地,被一系列訊息給震懵了,他下意識地想,既然殺人了怎麼沒被抓起來,謝家雖然有錢,但也不能無視法律吧。
蔣錚飛一眼看出他在想什麼。
“謝家夫人有精神疾病。”他說。
所以很難去定她的罪。
而且他沒有說得是,當時謝兆母親死的時候,無論是他母親的親人還是謝家家主都沒有要追究的意思。
所以謝夫人很順利地就被保了下來。
蔣錚飛一臉恍惚,他的家庭很和睦,父親母親也很恩愛,所以在聽到世家的愛恨情仇時,直接被震碎了世界觀。
耳邊何曉平還在繼續說著話——
“謝肆的母親產後抑鬱自殺後,謝家家主就和如今的謝夫人結婚生下了謝今宴,同年,謝兆也出生了。”
“再五年以後,謝兆的母親被精神失常的謝夫人失手推下樓梯去世。”
“可...可以了。”蔣錚飛顫顫巍巍地抬手阻止何曉平繼續說下去。
再說他真的要吐了。
何曉平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語氣調侃:”還要聽八卦嗎?“
蔣錚飛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再聽他二十幾年塑造起來的三觀都要崩塌了。
謝家這何止是薄情寡義,明面上都沾了不少的血,更不用說暗面了。
“行了。”總教官打斷了他們的交流:“聊完就趕緊幹正事。”
“是!”
“好的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