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把他改造成功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改造的好的,要慢慢來,慢慢來……
想著白晨換上一副笑臉,溫柔的拉起趙恆順便替他拍乾淨土再倒上一杯熱茶:“那我給你猜個謎語,話說豬圈裡老母豬帶著十隻小豬鍛鍊身體跑圈圈,再跑到第十圈的時候第十隻小豬突然摔倒了,為什麼?”
趙恆膽戰心驚的站起來坐下,而後小心翼翼的喝茶,白晨變來變去的表情真的是把他嚇壞了,他小心翼翼的提放著,見真的是沒事了,才開始慢慢的思考這道題。
但是趙恆想到腦袋都破了還是沒有想出答案,白晨又在一邊一直追問:“你知道為什麼麼?你知道麼?”
趙恆被問得不耐煩,只好揮揮手:“不知道不知道”
“那你想知道答案麼?”
“想知道想知道”
“豬也想知道……”
“哦……”哦字還沒念完,趙恆突然恍然大悟:“你敢罵孤是豬”
“誰罵你了?我可沒罵你”白晨吐舌頭。
這貨可不就是豬?還是一隻死腦筋不會拐彎的笨豬
趙恆氣的咬牙切齒,卻又不能把白晨怎麼樣,這個蝴蝶一樣的少女總是用她華麗的翅膀魅惑他,卻總是在輕輕地碰觸之後扇著翅膀翩然飛遠,就像現在,剛才明明還和樂融融的聊天講故事,可一霎那間這丫頭竟然膽大包天敢罵他是豬
(北宋年間認為豬是畜生裡最下等的。)
趙恆深吸一口氣壓下肚子裡的怒火。
“哼,你明日的表演,孤絕的還是不用演了。”
“為什麼啊?”
“現在街頭巷尾都在謠傳說礬樓的白狐是假的,根本不是什麼狐狸精所變,是人為的估計到時候會有人上臺來揭穿你的。”
假的?白晨皺眉,自己演的白狐的確是假的沒錯,可誰會將這麼重大的事洩露出去呢?自己的人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因為誰也不會跟自己的前程還有銀子過不去,那會是誰呢?難道是上次在銀耳湯裡下藥的人?
白晨咬緊下唇。
趙恆眯了眯眼睛,慢慢的說:“散播謠言的,是你們礬樓內部的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泰王您知道是誰?”
“知道。”趙恆得意的喝了一口熱茶:“你答應給孤做布丁吃,孤就幫你。”
布丁……一想到布丁白晨就想哭,這貨什麼時候知道她就是四年前賣布丁的那個小姑娘的?難道他早就知道了一直都沒說而已?
想著白晨輕咳一聲,撤出僵硬的笑容:“哈哈,什麼布丁啊?奴家只知道補丁啊哈哈哈……”
“你剛才可是沒自稱‘奴家’,整個大宋會用‘我’來自稱的女子,也就只有你一個了不少字”
白晨擦汗,這貨想幹什麼?拉她去坐牢?還是埋起來灌水銀?想著白晨不禁又臉白了三分。
趙恆看著越發的心情大好,他嘻嘻一笑:“孤等著你的布丁,下次一定要給孤做好了。”
說完趙恆得意洋洋的出了礬樓,臨下樓還不忘得意的大笑。
白晨輸出一口氣,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誰會想得到真的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不過,趙恆的話讓她非常的在意,白晨思量再三,還是決定跟杜無悔好好的商量一下。
想著她跑到三樓輕輕敲了敲雅間的門。
許久之後屋門才慢慢開啟,妙靜臉色蒼白的站在白晨的面前,看著白晨的眼睛滿是深深的痛恨,她一把推開白晨,頭也不回的衝下樓。
再看屋子裡,一片狼藉。
紅木雕花圓桌歪倒在地,桌子上的果盤碎了一地,糕點散落了一地,連茶壺茶杯都跟地板親密接觸了。帷幔被扯爛,花瓶歪倒在一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