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她卻不知道,有兩位金羽道宗年輕的道師,也正在算計著,如何讓蘊道精舍,狠狠的栽個大跟頭。
一切看起來,都在友好、和諧的氣氛下,進行道師之間的交流。每天輪換著上臺講道,中規中矩,雖然沒有什麼特別出採的地方,卻也讓對方找不出任何痛腳。
兩個擁有極深底蘊的道宗,對道術的理解,同樣深刻,並不存在誰高誰低。如果一直這樣進行下去,雖然有些溫吞吞的,卻是最好的結果。
可惜這樣的結果,有很多人不願意看到,無論是風落雪,還是姬臣、祖良,都希望在這盆溫水下面,狠狠的加一把火,讓這盆水沸騰起來。
這一日,風落雪正愁眉不展的坐在竹林之中,之前想過幾次辦法,可都被金羽道宗的兩個傢伙接下來,原本想要熱鬧一下,最後結果卻依然是不溫不火,真是兩個可惡的傢伙。
不過風落雪也不得不承認,那兩個傢伙,不僅人長的帥,而且道術也極為不凡,連號宇都拿他們沒辦法。
蘊道精舍自然不是沒有人才,可是象叔叔風同笑這樣的人,高出一輩,自然不能向晚輩出招,那等於蘊道精舍輸了。老師更加不可能出手,連父親都不行。
蘊道三怪,除去叔叔和那個只知道玩蟲子的傢伙,就只剩下號宇了。號宇連著出手三次,都沒能成功,顯然他的能力,還無法奈何那兩個傢伙。
至於任道遠,這傢伙更加可惡,根本就是出工不出力,雖然他也隨著風大小姐,出去了幾次,與金羽道宗的道師交流,卻從來都是一言不發,只帶耳朵的,真真是可惡透頂。
最可氣的是君莫嬌,那個死丫頭,純心想看本小姐的笑話,不僅不幫忙,沒事的時候,還會火上添油,給風落雪添了不少噁心。
「風小姐。」竹林外,傳來號宇的聲音。說起來,號宇的能力真心不差,只是他研究的道術,太過正統。玩起武修道術派,更是沒啥效果,最令風落雪不滿的是,他的年紀,早已經超過五十,已經將近六十歲了。
在道師之中,六十歲自然不算是老人,但也絕對算不得年輕。風落雪愁啊,身邊這麼多人,居然沒有一個是得力的。
「什麼事兒?」
風落雪頭也沒抬的問道。
「風小姐,金羽道宗的那兩位道師,在蘊道廣場,擺擂臺了。」號宇說道。
「擂臺?什麼擂臺,走,我們去看看。」一聽說金羽道宗玩出花樣來,風落雪馬上精神抖擻起來,好鬥的天性,讓她無論遇到什麼樣的敵人,都保持著極其旺盛的精力。
道師不同於武者,道師的擂臺,自然不可能上去拼鬥,就算贏了,也沒什麼意思,道師就應該有道師的手段。
兩人邊走邊聊,風落雪這才弄明白,原來這個擂臺,是今天早上剛剛擺出來的。擂臺的主人,就是令風落雪咬牙切齒的姬臣和祖良。
這個擂臺,即不是講道,也不是比試製器,而是識胎。這也是道師們經常用於交流的手段。拿出一件比較古怪的道胎,讓大家一起分析,看誰設計出來的制器方案更好。
這沒什麼奇怪的,之前風落雪就試過,大家的方案,不相上下,根本分不出高低來。這次,姬、祖兩人,怎麼又弄出一個道胎來?
兩人到了蘊道廣場,才發現這裡變得好不熱鬧,沒事兒的蘊道學員們,幾乎都到了,正圍著一個不大的擂臺,按順序參觀。
後面的人等得心焦,看過的人一臉的驚訝之色,問他們,看過的人,卻只是搖頭,什麼也不說。
「讓開,讓我看看。」風落雪大叫一聲,帶著號宇,走到擂臺前。
蘊道酒樓今天格外的熱鬧,風大小姐將整個酒樓都包了下來,各種美酒佳餚,流水似的送到桌上。可今天參加這個酒會的人,一個個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