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回去吧。”冬雨玫笑著道。
“這……”老闆沉吟了片刻,打量著聞一鶴、冬雨玫,“兩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怎麼稱呼?”
“聞一鶴!”“冬雨玫!這是我的名片。”冬雨玫順手遞過一張名片。
老闆一看,還是發展銀行的行長,這麼年輕?心中大吃一驚,更加認定眼前這兩人有來頭。於是,咬牙道:“賣給你們可以。但是,這座雕像我確實是花了重金,才從蜀地深山中買來的,用了三天三夜才運回京城的。價格上,可能會讓兩人覺得貴。”“這個你不需要擔心,你開個價吧。”
“一口價!一百萬,你們運走!”說完,還緊張地看著聞一鶴,似乎怕聞一鶴覺得價格過高。
然而,聞一鶴居然很爽快地應承了下來,也不還價。著實令老闆鬆下了一口氣,頓時也滿心歡喜的。
這一把交易,老闆賺了不少。聞一鶴則是買了個稱心如意。雙方各取所需,兩全其美了。隨後,聞一鶴當場給老闆開了張支票。老闆確認無誤之後,就照著聞一鶴的吩咐,讓人將雕像送往聞一鶴所說的地址,其實也就是陸強的老宅四合院。
本來,聞一鶴可以將雕像收到乾坤戒中的。只可惜,這個地方不方便,有點驚世駭俗。
或許是買了雕像的緣故吧。
聞一鶴莫名地也開心了起來,心情大好,與冬雨玫來到了巴黎夜色,美美地整了幾道菜,點上幾瓶好酒。
美人相伴,美酒佳餚,人生樂事,似乎也不過如此了。
時間恍然飛過。
眨眼,到了十一點。兩人這才分開。冬雨玫是自己開車出來的,便用自己的車將聞一鶴送到了荊家莊園。
“哇……姐夫,你去哪瀟灑了?”剛一邁進大門,荊楚紅的弟弟荊楚歌就冒了出來,賊兮兮地道:“這幾天都沒見到你了,原來是跟美女瀟灑去了,剛才那個姐姐可真漂亮哈,你可不要讓我老姐知道了,不然你完蛋了。”
“丫的,死一邊去。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瀟灑了?”聞一鶴佯怒,這混球的一家,從荊千山到荊楚紅、再荊楚歌,似乎就沒一個正常人。
聞一鶴不再理會荊楚歌,抬腳走進荊家。荊楚歌則是屁顛屁顛地溜到了聞一鶴邊上,賊兮兮地道:“姐夫,聽說您老發了大財了,是不是給我救濟一點,上次我老姐把我的錢收颳去了,到現在也沒還給我呢。”
“你不會找她要啊?”
“我哪敢啊,您又不是不瞭解她,找她要錢,她會扒了我的皮的。”荊楚歌苦著臉,可憐兮兮的,“這些天,我都快愁死了,都不敢約人吃飯了,窮得快去賣身了,連給車加油的錢都沒有了。”
“是沒錢泡妞吧?”聞一鶴不屑地道。
“啊!?”“嘿嘿,別裝了。改天再說吧。我現在也沒錢了。”“不是吧。姐夫你不能當週扒皮啊。”
“靠,我什麼時候成了周扒皮了,我這幾天還沒回錦繡呢,哪來的錢?”正說著——荊千山的聲音傳了過來,“誰是周扒皮……”
荊楚歌一見老爹出現,嚇得腳底抹油,一溜煙就沒了影子,哪還敢再說話。
“嘿嘿……”聞一鶴邪邪地笑了笑,朝著荊千山走了過去。
來到客廳中,聞一鶴一屁股將自己摔在了舒服的沙發上,美美地躺了下來。荊千山對於聞一鶴的毫無風度,在“岳丈”面前毫無恭敬之意似乎也習以為常了,懶得去糾正這些沒營養的東西。
只是,老頭子怒道:“一溜煙消失了七天。如果不是蘇家丫頭的請帖,只怕你都還不現身?你到底忙什麼去了?金六指的事,你怎麼跟我解釋啊?”
“說起金六指,我正想問你呢?你瞭解多少?”聞一鶴也道。
“不多!別人知道多少我就知道多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