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光是看著,就感覺莫名的吸引。百分之一剎那間,眼前彷彿閃過了無數影像,卻是無人可以看清楚那些影像是什麼。均以為是幻覺。只有邪璐,眼睛露出了驚駭的神色。
她竟然,依稀感覺到了一種未來的景象。
太古怪了。
這種現象,讓她無形中心生一種恐懼。好像是無意間,觸控到了無可忤逆的天地大道。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臣子無意間察覺到了一點君心,而忐忑不安。
“咦!”
這時候,聞一鶴的手中出現了一個八卦。
神奇的八卦上,又浮現了一面鏡子與之融合起來。八卦鏡嗎?
不知為何。
但邪璐眼睛看到八卦鏡的時候,竟有種窒息般的心悸,寒意森森,直讓她的背脊,冒出了冷汗!
事實上,她不知道。掌天機的人,尚不能妄測天機。更何論是不掌天機的人。大天機術之所以神奇,正是因為能在一定程度上,探尋大道天機。邪璐之所以無端心悸,正是無意間被天機給反震了。
當然,這種反震還是相當輕微的。近乎無形的。
此時,聞一鶴正是打算以大天機術結合大天鑑術去測算。利用天心,硬生生地從未知陣法中,測算出一條可行的道路出來。
只是,聞一鶴的大天機術、大天鑑術,都還未入門。想這樣做,自然要付出可怕的力量,對於聞一鶴的元神考驗來說,負荷是相當大的。
若不是別無他法,聞一鶴也不打算這麼蠻幹!
而蠻幹的結果,自然也不大好。一直等了兩天,都沒測算出個子醜寅卯來。而聞一鶴的臉色都微微發白了,額頭上冒出了汗珠。
實在是堅持不住了,聞一鶴果斷撤銷兩種大道,立了起來。
邪璐眉頭微皺,“你沒事吧?”
咦!她竟然不是問結果,而是先問聞一鶴的情況?
似乎,她自己也沒想過吧。好像是一種很本能的反應來著。
聞一鶴偷偷地笑了,道:“蠻幹了兩天,只得到了一點收穫。可惜了!實在可惜了!”
兩天時間,其實也不是白浪費了。雖沒算出最清晰的入殿之路,但卻也找到了一個大體的方向。
正是正東方的位置!
無名的守護陣法,正是正東方最為薄弱。而且,在天亮之時,更是薄弱中的薄弱,若是可以強行轟擊,說不定有一線希望。
“少主,讓我們來吧!”得知需要強行破開東方,尋得入殿之路,公孫天壽很自覺第站了出來。
聞一鶴搖搖頭,正打算說什麼。忽然臉色一變,露出了強烈的喜意。邪璐尚不知道聞一鶴為何驚喜時,便看到聞一鶴身上冒出了強烈的金光。一種強悍的氣息,覆蓋天地,超乎尋常的抖露出來。
一顆金燦燦的玉璽,帶著萬古長存的霸道意念,彷彿一代千古大帝鎮壓四方天地一般的霸氣,浮現在聞一鶴的頭頂。
玉璽出現時,所有的人性命交修的道器、寶器,無論何品級,都產生了哀鳴的情緒,一道道恐懼的意念,化作洪流衝擊著各自的主人。
就連邪璐身上所煉的仙器蕩魂鍾,也不由自主地破開邪璐的身軀。強烈的威壓似乎要重開某種屏障,鐘聲噹噹噹地響了起來。急促暴躁,向是在恐懼,也像是遭受壓迫後的反抗。
這時,玉璽上方浮現了一尊虛影。
虛影以霸道的語氣,霸道的氣勢,化作了一個金色的結界,竟然將蕩魂鍾,以及蕩魂鍾發出的音波全部籠罩起來。
“小小的黃位仙器,也敢在本聖魂面前挑釁!找死!”
呼呼呼呼呼……
結界之內鐘聲大作,狂風四起,一道道微小的風刃,卻帶著輕易切開虛空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