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還原了一撮細微片段。結果證明,金商仙帝的衣冠冢確實就在這裡。只是,被一座特殊空間隔絕起來,我們無法用眼睛與元神之力去看到而已。不過,我猜想應該是那座大殿中。”
“好!好!好!天儒師兄的大天書術,果然非同尋常,厲害!厲害啊!那我們還等什麼,趕緊進殿吧!”情儒急切地說。
“不急!”天儒揮手製止。
“這還不急,天儒師兄,咱們已經在這裡呆了半個月。你不記得我們剛到的時候,就有人率先闖進去了嗎?我們要去去晚了,什麼都得不到了,遲則生變啊!”“呵呵,先不說金商仙帝的衣冠冢不是那麼好開啟的,單說這陣法,就是叫不出來的一種古怪陣法,自成空間,哪有那麼好破的。我想先進去的人,只怕現在還束手無策。”天儒長老說道。
“天儒師兄說得對。金商仙帝的衣冠冢,又豈是那些不入流的宵小之輩所能開啟的?金商仙帝乃祖師仲尼古仙帝門下弟子,與顏回大帝乃是師兄弟,他的衣冠冢註定是要給咱們神聖天儒殿留下機緣的。任何人敢擅動,殺無赦!”妙筆儒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殺機。
“對,對,我急糊塗了。可是這陣法,怎麼破。我已經觀察了十幾天了,竟然沒看出一點門道來,實在不應該啊。”
“哈哈,別說是你,就算是力武大仙來了,也不定能看出什麼。我懷疑這陣法乃是顏回大帝親手佈置的。”天儒大笑著說。
其餘的人,則是瞪大了眼睛,有說不出的驚駭。仙帝佈置的陣法,難怪自己等人看不出什麼來,簡直就是雲泥差距啊。
“不過,比我們先一步的人,倒是厲害。不知是不是那個無空天子劍七星。藉助大虛空術梳理虛空脈絡,強行搜出一條可行的路來。幸好我們來得及時,正好看到了一絲端倪。那端倪就在正東方,我已經看過了,正東方乃是所有陣法方位中最弱的。情儒師弟、妙筆師弟,我們三人聯手,可以在正東方強行打出一條道路來。”
……
墓冢空間。
萬丈墓碑前,邪璐與公孫兄弟焦急的等待著。這都十六天了,聞一鶴竟然還沒消沒息,這不是叫人急死嗎?
特別是邪璐,不知為何,從半個小時前,就開始感覺到了一陣氣運搖擺,並且有削弱衰竭的趨勢。
這就意味著,要有變故。而且可能是大變故。偏偏聞一鶴一去多天,她根本無法找到聞一鶴,沒個商量,心中焦急更是可想而知了。
“氣死了,這傢伙太可惡了。”
邪璐來來回回地踱步著,玉臉神情沉重,不多時,忽然感覺一陣心驚肉跳,不禁望眼看去。忽見寂靜的空間中,悲涼之意大作,如風起雲湧。
一聲突如其來的驚爆聲,如同宇宙中的開天闢地,原點爆炸那般,可怕的波紋摧枯拉朽地迸射出百萬裡方圓。
遙遠的地方,那波紋來得可怕,來得驚人。公孫兄弟,兩人瞬間警覺,兩人同時暴吼一聲,七情天音術同時施展,七色的波紋,如同七色的河流,潮起潮落,澎湃而去,伴隨著七種音調相互交纏。
這已經是兩兄弟,目前所能激發的最強大道之威了。若是換個地方,兩人聯手可以輕易摧毀一座山脈。
七彩的波紋與那震動的波紋相碰只在剎那,彼此間,相互抵消,相互蠶食,幾個呼吸的功夫後,雙方的波紋,盡數消失。
而在遠處,六個人狼狽萬分地出現在浩瀚空間之中。渾身雖閃爍著可怕的氣勢,但一聲衣裳已經凌亂不堪,碎裂成千百條。
“天儒師兄,剛才那兩道獸影,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可怕?一下子就殺死了我們三個師侄!太可恨了!”情儒驚怒地大吼。
歐陽劍也是滿臉呆滯,他完全沒想到,三大長老強行破開正東方大陣後,成功找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