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君喊道。
“不可能!乾坤主宰那麼yin險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好心。在這個時候,他只會保住他乾坤我猜一定是八荒主宰才可能有這份善心。”另一個極限聖君反駁道。
“哼!乾坤主宰yin險,八荒主宰狡詐,他們兩個都不可能。合主宰才可能,傳聞之,他也得了一份《命運圖卷》,正是上古超絕人物的遺物,可以推算眾生命運。合主宰才有可能發出這浩瀚的天地命運脈絡……”又一個聖君大喊到,口氣堅定不移。
正逢此時。
三尊身影,忽然從終結汐之浮現,互成犄角守望,盡皆冷漠的面孔,彼此之間都帶著一份冷嘲與戒備,似乎彼此之間早成生死大敵。在這個周天萬物生靈齊齊衰敗的殘酷歷程之,誰都有可能給自己一個致命殺招!而後,獨統這一方乾坤。
他們正是隱藏了許久的三位大人物,乾坤主宰,八荒主宰,合主宰。
“太易周天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的超極限聖君?還一出現就是兩個!真是膽大包天,想來太易周天謀奪一份萬物起始的功德,竟然還敢相互鬥毆,生死大戰?”八荒主宰淡漠地說。
“合,你怎麼說呢?”乾坤主宰皮笑不笑地說。
“什麼我怎麼說?”合主宰惱怒道。
“我問錯了嗎?哼,那位小子明顯施展出了一種近似於命運的天地脈絡,範圍還如此之廣,不是你將《命運圖卷》借給他,他能辦到嗎?”乾坤主宰冷笑道。
“閉嘴!乾坤老鬼,你休要胡言語,沒有憑證的事情,你敢說。你這麼說的話,我是不是也有理由懷疑另外那一個超極限聖君不是受了你的《太易圖數》的好處,從周天之尋到大運之數?”合主宰怒道。
“是非如何,有必要爭論嗎?你們哪一個出手將那兩個誅殺了不就可以證明一切了嗎?”八荒主宰淡淡地說。
“好啊!”
乾坤主宰與合主宰異口同聲地說,說完,兩人對望冷哼一聲,彼此眼都對對方充滿了不滿,若不是彼此之間都有倚仗,早就將對方收拾掉了。他倆一個身懷上古卦祖的《太易圖數》,一個身懷《命運圖卷》,還有一個八荒主宰卻有幸得到了上古荒祖一根三丈髮絲!上古荒祖那也是跟儒祖、卦祖那樣的超級大人物。區區一根髮絲,甚至可以輕易切開一個主宰的身體,對於五世主宰,都有著強烈的生命威脅。
“你來!”合主宰似乎不想跟乾坤主宰爭。
“我來就我來,就怕我宰殺了那兩位,某人就要氣急敗壞咯……”乾坤主宰譏諷地說,他似乎就認定了聞一鶴就是合主宰培養出來的,壓根就沒想過,聞一鶴會是那一個他所想算計的人。並且穿梭到太易周天來,還是為了找他麻煩的。
“超極限聖君?哼,讓你成長起來,晉升為主宰,的確會是一方大人物,甚至在周天重新演繹萬物復甦之時謀到大功德、大福報、大機緣。可惜,現在卻要死在我的手了……”乾坤主宰譏諷完合主宰後,還一幅嘆息的模樣。
豈料。
就在乾坤主宰準備出手時。
聞一鶴與蛸饔的jiā鋒,也出現了一個關鍵的轉折。聞一鶴全力運轉天命主宰之道,不斷碰撞蛸饔的大神刀。忽然一個詭變,一個念頭起,將下在蛸饔身上天命神陣烙印衍化成三千天命符蟲!
天命符蟲,那可真是最最恐怖的一種邪煞之蟲了,突然爆發之下,如咀附骨,在蛸饔身上暴吞吸著蛸饔滿身血
蛸饔一個反應不及,就已經又被吞掉一大片元氣。更狠的是,聞一鶴丟擲了囹圄寶塔,這尊神秘無比,堅固無比的“秘地鑰匙”,在關鍵時刻經常被聞一鶴當成神兵利器來使用,再一次甩向蛸饔時,何等大妙。
蛸饔要應付聞一鶴的天命之學,還要應付天命符蟲,已經是頗為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