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笑,收起扇子,走了過來
獄主、道祖、幽琴頓時警惕起來他們的修為也是絕高,再回永恆老祖這裡第一眼就發現對頭五個人,以這萬安生給他們的感覺最危險看著他就像是看著深不可測的汪洋大海
不過看聞一鶴似乎與他認識,暫時就沒有任何動作雙方也因此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這二人身上
聞一鶴哂然一笑,手輕輕地捏著自己的鼻頭,“我就說當時救走東帝的人,那背影怎麼那麼眼熟,可惜了,我始終沒想到會是你這個被我排除了懷疑的人”
說著,聞一鶴扭過頭,看向大運教主
冷笑道,“大運教主,你臉上那塊老太太的裹腳布還不拿下來嗎?不讓大夥看看,到底是該叫你東昌天呢、還是東帝,又或者是古昊天?”
“你……”大運教主眼神頓時驚駭
“好眼力”萬安生哈哈一笑,呱呱地拍著手,“東昌天,既然方圓王都認出你了,你也就別在藏著掖著了再藏著掖著,就太不給方圓王面子了”
聞一鶴冷笑不語
大運教主果然聽從萬安生的話,將臉上那塊黑布摘下來果然,不是失蹤許久的掌下游魂東帝,還能是誰?
“宵小之輩果然是宵小之輩即便轉世重生了,也還是藏頭露尾的鼠輩上不了多大臺面”獄主鄙夷道
“你獄主,你說話小心點你以為我還是當初的東昌天嗎?哼,就憑你那太獄之道,還想再像以往輕易鎖住我嗎?說我藏頭露尾,這堂堂方圓王居然化身成我貼身手下,豈不卑鄙?”
“你算什麼東西,你能跟方圓王比?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別忘了當年你因為向方圓王報復,被方圓王羞辱成什麼樣子了愚蠢的東西死了一次,竟還不知悲涼”
“混賬…獄主,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是悲涼”被人連著幾次當眾挖傷疤,是個人都受不了,何況東昌天本就是氣量狹小的人當下就怒不可遏,腳步一闊,絕學一震,紫光卓越,就要殺向獄主
“住手”旁邊的萬安生,迅開啟扇子,悠悠一扇,殘雲風捲,柔光鋪去,剎那間淹沒大運教主的絕學,頃刻間瓦解掉
萬安生一招出手,頓叫在場中人,除了聞一鶴以外個個變色那東昌天顯然不是好相與的,含怒出手也不是假的,竟然被萬安生如此輕易打消那這萬安生的修為要高到什麼地步?
而東昌天對萬安生的出手阻撓,竟然沒有發怒,反而所有的脾氣一下子消失了似的,平靜地看了一眼,退到了一邊去了
聞一鶴始終微笑著,不為所動在他看來,東昌天不過是別人的一顆棋子而已微小的就像是一塊小石子,投進八萬傾湖泊中,最多隻引起巴掌大波紋,散散也就化了
“萬安生,你也別玩這些虛的了直接說,你想幹嘛永恆老祖今天你是殺不了也帶不走了”
“好啊那我們就打個賭如何?”萬安生合起摺扇,直視聞一鶴,突然有些咄咄*人的意思了
“你想怎麼賭?”
“其他人都不動手,就你我賭這一把賭你能不能在我的攻擊下保住永恆老祖”
永恆老祖臉色整個都綠了這一輩子追逐永恆,在祖界中的地位何其之高,今天居然淪落到靠別人來保護,甚至被人當成獵殺的獵物以及賭桌上的賭具
今天所遇,他畢生都不能忘掉了由此,他恨上了萬安生
“好就賭這一把但有賭局就得有彩頭我保住了萬安生怎麼樣,保不住萬安生又怎麼樣?”
“保得住當然你帶走永恆老祖,保不住的話我也不過分要求了,只要你說出那東西的下落就行,我說的東西是什麼,你心中有數”萬安生道
“笑話你這樣的賭注我聽起來怎麼彆扭極了?橫豎都是我吃虧”
“這怎麼是你吃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