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經歷,也有立碑之人對其的悼念之詞。可以猜測,能給一代仙帝立碑的人,定也不弱到哪去。當中有些字眼,甚至也充滿了一種無盡的憤怒、不屈、不甘、哀傷的意。
也許,立碑悼詞的人,在刻下這諸多文字時,本身就將自己對金商仙帝之死所產生的情緒融入了文字當中。
說起來,聞一鶴四人,站在萬丈墓碑之前,簡直就像是弱不禁風的螞蟻!太過渺小了!很懷疑墓碑要是突然倒下,幾人會不會被壓成肉餅。
聞一鶴並不會簡單的認為,進入陵墓的玄機就在萬丈墓碑上。而他也無法憑藉肉眼凡胎,就從墓碑上看出什麼門道來。
唯一憑藉的依仗有二。其一推算,其二,只能再透過大虛空術進行虛空梳理,希望從虛空之中找出一點端倪來。
眉心天眼開啟,大天機術與大天鑑術已經同時施展出來。新的一輪巨大推算,正式進行。
而在此時。
神秘大陣之外的島嶼上,歐陽劍等人已經從顧瑀的死,回過神來。來時十個人,可謂是氣勢洶洶。
雖轉瞬間就死了一個人,損失有點大。但畢竟比不上神秘儒殿在諸人心目中的地位。
歐陽劍對著之前命令顧瑀的那個白髮老者說道:“天儒長老,您說傳說中的金商仙帝衣冠冢,就藏在這座島上嗎?那為何,沒看到陵墓,難道是在那座大殿中嗎?”
“是不是藏在那座大殿中,老夫不敢肯定。少主,你把天書給我,我查探一下。”天儒長老說道。
歐陽劍二話不說,就將天書遞了過去,“天儒長老,麻煩你了。”
“不麻煩,如果能找到金商仙帝的衣冠冢,得到金商仙帝的帝王傳承,便是我神聖天儒殿之福,我神聖天儒殿必然能一舉超越崑崙仙境,來日更能將龍騰世家給壓制下去。從此,天地之大,盡知我儒之一道。”天儒長老一臉堅定,目光閃閃,熾熱無比。
“不錯,金商仙帝的衣冠冢,傳說是顏回大帝親手立的。並且,顏回大帝感於金商仙帝隕落之殤,在裡面留下了命運傳承。若是再得到命運傳承,少主你的大命運術不僅可以突飛猛進,短時間內成就力武大仙之境。而神聖天儒殿必將聚合大帝王術、七情天音術、大畫魂術、大天書術、大命運術五種神通傳承,我神聖天儒殿必將昌盛萬世,不朽長存!”另一個看似地位不低於天儒長老的老者也道。
“情儒說得好,長生萬世,不朽長存。我妙手儒等待這一天已經上千年了。今兒,就看天儒師兄的天書追命陣了。”
天儒點點頭,邊上的人,便自動退了開去。留出了一個位置,供其作為。
時間如水,從指縫中悄悄流過。
陣裡陣外,亦復如是。
三個小時過去了。
墓冢所在的浩瀚空間中,忽然一陣奇怪的變化,悲涼的氣息,無聲的擴大。充斥得邪璐滿腔都是痠麻,眼睛中無法抑制地流出了淚水。
此時的悲涼,竟怪異的增強了十倍。就連擁有道之元神的公孫天壽兄弟倆,也手捏拳頭,不由自主地捶打著胸口,似只有這樣才能宣洩掉胸腔中沉重如山的悲涼。
一個人的情緒,有七種。
種種不可思議。再摻和上了大道,就更加的匪夷所思。這種匪夷所思,甚至能令一個人在匪夷所思的情緒擴張下,飛灰湮滅。
突然——三人失聲驚呼。
只見,天眼大開的聞一鶴,像是遭受到了某種可怕的打擊似的,身軀一陣陣抖動、震盪,嘴一張,一口猩紅的鮮血噴了出來。
臉色瞬間蒼白如紙,眼神驚駭之極。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邪璐三人驚呆了,滿是疑問與擔憂,卻是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好可怕的帝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