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無論是誰都找不到痕跡的,這裡面還有給你們聯絡用的手機,電話卡沒有實名制,查不到所有人的,手機裡面有幾個人的電話,你有事的話可以打電話。”
陌生人說完就轉身離去,沒有客氣寒暄問長問短,這讓金狗覺得大青衣的人辦事效率真高啊,昨天說的事今天一大早就弄好送過來了,並且自己還沒提過手機也是周到的想到了。
“你還活著,不錯啊,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哦。”龔鼎甲看著金狗說道。
金狗呵呵一笑道:“我可有的福了,今天為民除害的大義之舉可又要加一點福了。”
金狗拿起手機發了條簡訊,眾人也不知道他發給誰了。
金狗從口袋拿出一個信封給龔鼎甲說道:“麻煩你照上面的地址和方法在中午12點之前送過去,放心不是坑你的龍潭虎穴。”
“我怎麼發現我成你的狗腿子了,就在幫你跑這跑那的。”龔鼎甲說是這樣說,但還是收下了。
“這不是能者多勞嗎?再說了就三個人不是你就是我的,有什麼區別,況且你還會開車,我和金牛都不會,那這種事就只能交給你了,還是有勞你了,對了,這是車鑰匙,就是不知道是什麼車。”金狗說道,這兩天的事多半是探花郎做的,他們是沒怎麼跑前跑後的,確實有點不厚道。
龔鼎甲沒說什麼直接轉身離去辦事。
金牛看到龔鼎甲都已經離去了,然而看到金狗沒有立刻動身的意圖就問道:“我們去哪?去幹嗎?”
“我們啊,我們還是去工地吧,前天和昨天該做的不是都已經做了嗎?有探花郎就夠了。”金狗回答道。
金牛不是一個喜歡一遇到問題就問為什麼的人,雖然他不明白他們前兩天都是在工地幹活,沒做什麼啊,但是他相信金狗,這就不需要問東問西了。
時至中午,去而復返的龔鼎甲開著大眾寶來來到金狗的工地,下車後發現金狗和金牛在吃中午飯就問道:“別告訴我你們倆又在工地都沒出去過,於是我一個人在跑。”
“肚子餓了吧,這盒飯先吃了再說。”金狗從身邊拿了一盒盒飯遞給龔鼎甲,他是預料到這個時間點龔鼎甲會回來並且沒時間吃飯,就特意在陳頭那邊多拿了一盒飯。
龔鼎甲接過盒飯看了看金狗,眼神有點所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甚至還有點幽怨。
吃完後三人一起在工地的公共廁所撒了一泡尿,金狗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應該是沒問題吧。”
龔鼎甲沒有開口回答,只是重重的點了下頭。
有人說城市的夜晚永遠不會寂寞,歌舞昇平、燈火闌珊處盡顯不夜城的風采,是現代文明的極致體現,但是金狗不這麼認為,城市的夜晚就像魔鬼一般,它讓你看不清自己,如墨般的夜色掩蓋了所有的不合不法,它滋生了人類這個萬物之主的一切負面罪惡,沒有人知道在夜晚的上海黃浦江下又多了幾多沉屍,沒有人知道在夜晚的上海又多出了幾起男盜女娼??更沒有人知道金狗趁著夜晚漆黑的夜色將點爆平靜的上海。
夜黑風高殺人夜啊。
龔進甲開著車帶著金牛、金狗兩人尾隨著前面“西四”的輕卡車,他們是從“西四”收市的時候就開始跟著,其實他們都知道“西四”老巢完全可以在老巢守株待兔等著的,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防止有一個脫網還是慢慢尾隨著。快接近養雞場的時候三人就下車步行,龔鼎甲和金牛從上次越牆點越牆而過,金狗在牆外望風待哨。
進入院子裡面的金牛和龔鼎甲同時做了個分頭行動的手語就背道而行了,金牛記得那幾個暗哨的角落位置,於是就輕手輕腳的摸上去,等到看到暗哨的背影的時候就極速小碎步閃進暗哨的背後,金牛還沒等暗哨發覺就雙手一左一右的搭上暗哨的脖子兩邊,雙手瞬間同時向右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