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微胖的攤主,發現攤主時不時的瞄向大青衣,這樣金狗就知道是為什麼,只是金狗有點幸災樂禍的心裡想到,攤主啊,你這是獻錯殷勤了,這位大神是不會碰你的東西的。隨後也是調侃大青衣道:“多虧你,不然也上菜也沒這麼快。”
楊惜紅當然知道金狗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沒有打算在這上面和金狗說一道二。金狗和楊惜紅這一桌出現了一個極其怪異的場景,不知是街邊那輛停放的賓士s600的原因,還是楊惜紅後面站著的閉目養神大總管氣勢的何叔的原因,或者是楊惜紅本身驚世駭俗妖冶媚姿和強大的上位者氣場的原因,導致他們這一桌附近硬是沒有人敢過來坐,他們附近出現真空地帶的現象,不論是路上還是其他的食客都是躲躲閃閃的偷瞄這邊,這點讓金狗很開心,當然不是自戀的認為別人在看他,只是他覺得能引人注目就是一種不小的成就,因為他在這些人眼中看到了羨慕。
“老人家,要不你坐下來吃點東西,老人家老站著不好。”金狗不知死活的對著何叔說道,一臉的晚輩心疼長輩的表情。
何叔的回答是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一下,金狗也沒覺得有什麼尷尬的,金狗看了看楊惜紅,突然發現這女人不知道何時開始拿起那個小瓷瓶自顧自的喝起酒來了。
“看來你胃口不錯,要不幫你再點點。”楊惜紅看著金狗說道。
“不用了,差不多了,就我一個人吃不了多少的。”金狗回道。
“還是再點點吧。”楊惜紅繼續勸慰道。
金狗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楊惜紅,這個女人怎麼回事,自己不吃就有看別人吃的習慣嗎?
楊惜紅看到金狗望著自己不解的眼神就笑笑說道:“為你好,趁還能吃就多吃點。”
“額,這個,我,喂,老闆,在來一個腰花,二十串脆骨,四串雞爪,對了,還來個條鯽魚,等下不夠在叫你。”金狗短暫的遲鈍後大聲對攤主老闆喊道。
與楊惜紅隔桌而坐的金狗是不會知道此時楊惜紅平靜的神情下內心是激揚飛起。可能是很久沒遇到這麼有趣的人和有趣的事,一直平靜的心久久的不能靜下來。
“想向你借點東西不知道行不行?”金狗看著楊惜紅說道。
楊惜紅塞好小瓷瓶後說道:“說說看。”
“借我一輛車。”
“街邊上停的那輛嗎?”
“我開口借你借嗎?”金狗反問道。
“不借。”
“那就是了,我只需要一輛警方查不到出處的車就行。”金狗說道。
“恩。”楊惜紅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金狗考慮了下說道:“你今天來找我幹嘛,不會只是請我吃燒烤吧。”金狗這傢伙完全像是不記得是自己要來吃的,別人什麼時候吃請他吃了。他這是要給楊惜紅打預防針。
“知道你們在工地做活了,以為是把事情解決,哪曉得交代給你們的事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既然你們做不了就打算把你們變成街邊上的一員的。”楊惜紅輕描淡顯的說道。
“這個主意不錯,但還是等兩天吧,後天就回出結果了,再急也不急這兩天。”金狗聽到這女人要把他和金牛倆變成街上的乞丐沒有顯得很驚慌,只是告訴兩天後的就會出結果,完全沒有擔心的樣子。
“恩,如果兩天真能憑你們兩個人解決了,那就能證明你們確實還有活下去的價值。”楊惜紅說道,兩個人兩天就解決這個牛皮鮮的難題實在讓她難以相信,她是知道這些喪盡天良的“丐幫”中不乏刀口舔血致死身為的亡命之徒。硬碰硬的話即使金狗有金牛這個武力超群的武夫也一樣會兇險萬分,搞不好就會身死殞命,憑直覺她不認為金狗是在說大話,也不會認為金狗會做那種硬碰硬的蠢事,如此情況下說兩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