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即使只是見過一面,說過幾句話的人。
“哦,應該是這樣。”豔陽附和道。隨後就不說話了。
“怎麼不說話了,你就沒什麼跟我說的。”女人詢問道。
“您交代我的事我都做了,沒什麼要說的啊。”豔陽故意答非所問,想著混過去去算了。
“哦,那好,沒什麼話說也行,對於你今天給別人打爆了,至今天起,你就去跟何叔交手吧,什麼時候能撐過50手就放你出山。”女人淡淡的說道,若無其事。
“啊,姨,我說我說,您別讓我跟何爺過手,何爺那是什麼樣的地位啊,怎麼能為了我這種小事浪費時間咧,更何況何爺那些手段都是殺人的把式啊,上次要不是我喊停,我肯定我現在都不能站著跟您說話了。”豔陽想想何爺那恐怖的身手就立即否決了,何爺向來是不動手,動手就要流血的啊,何爺是他認識中的僅存的幾位之一了,都不能用變態形容了,想想上次過手就心驚肉跳的,他自以為已經算是登堂入室了,就想和何叔過兩招,想著怎麼來說都能扛個幾十招是沒問題的,哪曉得何叔都是半隻腳都進棺材的老傢伙會是那麼兇猛,幾個呼吸間,要不是他投降的快,他感覺何叔那粗糙的右手會從自己的胸口穿透進去然後捏爆自己的心臟。至此之後他對低一個半頭的何叔有了嚇破膽的懼意,他也知道這些半死不死的老傢伙是何等的恐怖,當然在那之後他是打死都不想跟何爺交手了。
“那好,你說。”女人對豔陽這種無傷大雅的滑頭還是比較熟悉的,豔陽也就只跟她這個沒半點血緣關係的姨私下才會這樣,平時都是一板一眼的,她當然知道那次自信滿滿有點膨脹的豔陽找何叔過招的事,也是她示意何叔不保留的秒掉豔陽,想讓他知道對上她們這種人只有被秒殺的份,想讓他實實在在點。後來發現效果還不錯,確實不那麼不可一世了,甚至有了很大的改觀,有種變了一個人的感覺。
“姨,我不是故意瞞著你去做這件事的,我是無疑中發現他們倆的,想著這種小事我來做就行了。”豔陽如實回答。
“事小不小我不知道,只是我知道你沒做成還被別人弄得吐血了,想招攬人也好像沒招攬到,別人也沒領情,這就是我知道。”女人毫不留情的揭傷疤道。
“豔陽讓姨失望了。”豔陽對於這件事確實很羞愧。
“確實讓我很失望,但是失望的不是你沒辦成事,也不是失望你私自行動。是失望你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女人說的時候是眉頭緊皺。
看到姨眉頭皺了,豔陽就知道自己會錯意了,真的是有什麼事做的讓姨生氣了,不然姨不會皺眉頭的。
“跟我這麼多年我沒放權給你嗎?我生氣是因為你私自行動嗎?會因為你把事情搞砸了嗎?你這樣想我只能說你白跟了我這多年了。”女人直直的看著豔陽,眼中帶著冷冷的寒意。
這下豔陽真的有點慌了,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那般了,事情變得大條了。
“在我眼中任何事情沒有絕對的掌控,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們只能盡力的左右局勢,讓結果向我們有利的方向發展,你能不能把事情辦好,能不能成功跟你自身有很大的關係,但也不能忽略不可知的因素,金牛出乎你意料的武力值就不是你能掌控的,這就是你躺下的意外因素,金狗的性格和想法就是你招攬失敗的因素,我不會因為這種事來怪你。”女人慢慢娓娓道來,隨後繼續說道:“但是你去之前的目的就已經決定你的慘敗,我想以你的性格不是去招攬他們的,而是別有所圖吧,應該是打算把兩人送到南京,讓南京欠你一個人情是吧,不然你不會為兩個小人物去勞神勞力的,至於後來為什麼想著去招攬他們,多半是被整趴下後發現這兩人是個人才,特別是金牛的武力值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