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既然有了毫不確定的希望,要想能繼續活下去,那最起碼也要度過這個晚上。
年輕人並沒有石頭的祈求的就心軟,而是說道:“你這這招對我沒有用,你這招對街上的好心還是蠻管用的,你用錯地方了。我不信你,我只相信錢,你知道嗎,我只相信錢。”
這兩個月非人遭遇的經歷讓石頭迅速的成熟起來,他每天想的很多,人想的多了就會成熟就會睿智,相對於兩個多月前的石頭,現在的石頭冷靜、成熟、多思??
石頭聽到年輕人的話顯得很沮喪,但是他知道只要這些人喜歡錢,那他就還有利用價值,那他就不被玩死,他就還機會活著回家,將二狗子的不幸告訴可能還在找二狗子的家人,他一定要回去,他死也要死在家鄉,他要跟二狗子的家人贖罪啊。
石頭用恐慌的神情看著年輕人,眼神顯得是那麼的無助,他在咬牙,他在等待即將到來的惡夢。
年輕人從後面同伴手中接過外面綁過布片的橡膠棍,木棍上面還有乾枯的血跡,綁有布片的橡膠棍打人的時候痛感不見絲毫減少,並且不會留下明顯的外傷,這樣的話既可以教訓這麼不聽話的乞兒又不至於被街上眾多的路人發現外傷引起麻煩。
打人其實算的上是技術活,打人用的器具,打人的力度,擊打的部位都很有講究的,要想打的痛又不能造成外傷,並且還不能因為把握不了力度而將打死,這就要點經驗和技術了,想想從古至今,無論是古代的刑房還是近現代電療針灸,人類對這門技術活倒是孜孜不倦的繼承並且無限制的開發,可謂是五花八門、千奇百怪了。
年輕人沒有和石頭多說什麼,走近石頭直接拿著橡膠棍招呼,石頭旁邊的乞兒看到有人捱打了就都迅速避開,沒有人說勸慰一下,不敢也沒用,年齡大點都是這樣過來的,在這個地獄自己都不知能不能活到明日怎麼還會管閒事,這裡人與人之間沒有任何情感可言,就算有也沒折磨的沒有了,好多些人都已經出於神經痴呆的邊緣,有的是直接崩潰瘋了,那樣更好,那樣這群人就不用擔心有人鬧事了想逃了。
一頓毒打,石頭不知是在家裡被父親打慣了養成的習慣還是在這裡被折磨的有抵抗力了,年輕人打他的時候就是不哀嚎不求饒,就是不出聲,喝了酒的年輕人本只是打算懲戒下石頭,讓石頭乖乖的替他們掙錢,當看到石頭沒求饒的時候反而激起了戾氣,下手一次比一次重了,直到石頭嘴角由流血變成吐血了,手裡的指甲都刺破手掌,石頭被打滾動的時候用餘光瞟了一眼屋頂,那張臉、那雙眼睛還在,這無疑給了石頭莫大的信心。
華爺看到差不多了,小傢伙都開始吐血了就叫停了。
“住手。”華爺突然說道。
“爺,這小傢伙硬氣的很,mbd,不教訓下不行啊,都不乖乖的掙錢了。”年輕人氣踹踹的回道,看來打人還是件體力活啊。
“恩,差不多就行了,你要是想打,或者打死他也可以,只要你能在明天找到一個能幫我賺錢的就行,不然就給老子住手。”華爺面帶微笑說道,還是那種石頭今生今世都不忘記的笑容。
年輕人只能施施然的住手,沒有再下手了,他哪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找個人過來,他也只是懲戒下小傢伙,只是打人打到興頭上了有點停不住。
華爺看了下石頭,沒有說話,抬頭看了下屋頂,也沒發現什麼,也就率先走出養雞房了。
華爺都走出養雞房了在院子找了塊石頭坐下,隨著的一夥人也就都跟著走出來了站在華爺的旁邊。
華爺看了看眾人沉思了下說道:“最近一段時間生意不怎麼好啊,沒有剛來時候的兩個月的時候進賬多了。”
“我就說了是這群廢人不肯老老實實的討錢了,應該是幾天沒打沒死人就牛皮了。”剛才暴打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