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的生活用兩個字形容:養老,現今的大學三個字:養老院,大部分大學生在高中時奮力拼搏、披荊斬棘的經歷高考取得成績後進入相應的大學,在這之後的生活就與高中那爭分奪秒的奮鬥截然相反,寬鬆至極的生活環境讓這群經歷高考的莘莘學子沒有了目標,於是開始了上網玩遊戲、曠課、睡大覺、同學間的義氣應酬,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談朋友,如此終日無所事事的日子是一年又一年,反之畢業是無所學、無所能、更無所依的悽慘境地,當然他們還是有收貨的,談女朋友、換手機的次數比回家過年的次數還多。
當然如此結局也不單單是學生的錯誤,當大學的授課老師和教授被學校領導當成是打工者的時候,這種結果也就並不覺得奇怪了,在如此溫室如養老院的環境下的大學生,在面對社會優勝虐汰的競爭環境中顯得是那麼的脆弱不堪,況且這種大學生有他們極端的自我,眼高手低,往往能力不行卻好高騖遠的不量力而行,面對人人能做的事卻有所不齒,造成高不成低不就的局面,就業也是不難也難了,其實他們不明白,凡是在社會上有所成、有所為者都是從人人都能做的事做出來的,從服務員做到經理,從工人到車間主任,從包工頭到地產商,從一丈見方的小店到連鎖企業?沒有誰出校就能站高處,沒有實際經驗的底蘊即使有運氣站得高也得摔下來,沒有哪個企業敢一開始就重用這樣的大學生,就算有,你也不是那個出類拔萃的人才和有錢有勢的富(官)二代,如此一來就形成了報紙所報道的那種尷尬局面,這是金狗所認為的。
當然金狗只是想想,他從沒想過去改變這種情形,況且連自己都處於無產階級的他還能去做這種利國利民的偉大事業。那是痴心妄想,現在最主要的目標就是找工作,還是一個能包吃包住的工作。
既然是包吃包住的工作,金牛就比較熟了,金牛在南京的時候就是在工地上,像這種體力活對於農村出來的兩人來說那是家常便飯,況且收入還非常不錯,在大牛村幫別人做工頂多是殺只雞宰只兔子什麼的犒勞犒勞下,那雞還必須得是公雞,因為母雞是要留著下蛋用的。現在在工地上做事,頓頓有肉包吃包住的每天還有150塊錢,十天一結工資的時候就有1500塊,那是多麼開心的事,到金狗和萱萱結婚的時候全部給他當彩禮錢那是多麼高興的事,只是在南京的時候那個包工頭每次在發工資的時候都會多給金牛幾百塊錢,為什麼多給幾百塊錢,外表憨實的金牛還是知道的,不就是包工頭每次去要賬的時候都會帶上自己麼,這對金牛來說都是芝麻綠豆的小事,他和包工頭都是你不說我不說心知肚明的,金狗在南京不是在工地,只是在比工地稍微好了點的餐館當服務員,那家叫“川味香“的小餐館的老闆娘除了不克扣工資外其他的方面著實不厚道,愣是讓看起來單薄的金狗除了當服務員外還外兼洗碗工、洗菜工、買菜工、偶爾還客串大廚下會廚。美其名曰是把金狗培養成全能性人才,實則是壓榨金狗的勞動力啊,萱萱為這事一直強烈要求金狗做出應該的鬥爭或者在找份工作,只是金狗笑了笑說道:第一,力氣是不要錢的,第二,老闆娘不好,但是老闆好,第三,這事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萱萱說了幾次後見金狗依然沒什麼的樣子也就不說了,覺得精明的金狗可能有別的什麼想法。
時至中午,金狗和金牛就已經和一個包工頭說好了,金狗是180塊一天,金牛是200塊一天,包吃包住,十天一結工錢,為什麼金牛是200金狗是180,包工頭說道:就金牛這塊頭就比你值錢多了。但感覺也就多值20元錢,但是金狗依舊覺得自己被這個大夥叫“陳頭“的包工頭給鄙視了,況且金牛還一個勁在旁邊嘿嘿的笑,實在是讓金狗好是老火,晚上說給萱萱聽的時候,萱萱也是樂呵了半天。
隨後就是萱萱的工作了,對於萱萱,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