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為難的說道,看到昨天那群在他眼中天大般的大人物對此人鞍前馬後的,有種內心深處對大人物的恐慌和緊張,升斗小民向來如此。
“老哥,你去就是了,你們都吃得我為什麼吃不得。”豔少從口袋掏出一包紅雙喜遞給金狗和工友們,自己點燃剩下的一跟喜滋滋的吸了兩口。
“陳頭,都是人,都要拉屎吃飯,去給大少弄飯菜去吧,煙都收了怎麼也得讓大少吃頓便飯。”金狗看到陳頭看著自己,想是讓自己給他那個主意。陳頭回過頭也覺得都是人有什麼不可以吃的,他要自己找苦吃我何必攔著。
“這句話好,是人都要拉屎吃飯,只是你別大少大少的叫我,現在大少這名稱有點像是在罵人,怎麼聽著你一個大少一個大少的叫,就覺得是在心底罵我。”豔少看著金狗道,看著金狗狼吞虎嚥的在想這飯有這麼好吃嗎。
“這個真沒有,如果叫人大少就是罵人的話,那我巴不得時時刻刻有人這樣罵我。呵呵。”金狗沒看蹲著都比自己高個頭的豔少,一心只在越來越少的飯碗裡刨食。
“哦,看來真沒罵我。”接過陳頭拿過來的飯菜就開始疾風急雨的掃蕩了,看架勢比金狗還兇。金狗沒想到這大少吃飯風格和自己一樣像是餓死鬼投胎似得,有點意思。
兩個人不說話,默默的吃飯,吃飯速度很快,但是不響,悶聲悶氣的。
同時吃完飯,金狗用工作服的袖口抹掉嘴上的油漬,豔少則是慢騰騰的從西裝的口袋拿出白手絹擦嘴,擦完後疊成四方重新放回口袋。
“說吧,什麼事?”金狗問道。
“說沒事就是來蹭飯,你肯定不相信,說昨日一見是相見恨晚你信不信?”豔少笑嘻嘻的說道。
“不信”
“哦,那你猜我是來幹嘛的?”
“你猜我猜不猜?”金狗很平靜的看著這個給他感覺像是頭狼的傢伙。
“我猜你會死的很慘。“豔少笑眯眯的說道,雖然說是在猜,但是像是在告訴金狗一個事實,一個定死了的通告。
“我猜不會,你信不信?”金狗望向遠處,眼神有著說不出的心酸。
“信??,呵呵,信你?你拿什麼讓我信你,呵呵,我信你三天內必死。”豔少不苟言笑。
相顧無言?
“我信,不管你信不信,我信。”金牛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工地來到兩人背後。
“我不信,我不信我會死。”金狗突然很開心笑道。
“哈哈哈?”
“兄臺貴姓?”金狗直視豔少問道。
“貴姓豔。”豔少仰天答道。
“名啥?”
“名陽”
“豔陽”
“正是”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小時候怎麼都是好學生吧,咋就長大就變了咧,問姓道名查地址這種橋段都出來了,還是挺有趣的。我琢磨著你來的時候我認慫你也不會放過我,我也是逃不掉了,我只是有些事不明白想問問?”金狗拉著金牛挨著自己坐下。
“至於小時候是不是好學生,我想好學生這三個字八竿子就和我打不著,好不好學生的也不重要,其實我來的時候你認慫我真的就當我沒來過,來了之後發現你太聰明瞭,不討人喜,還怪聰明的,凡是曰後對我有威脅的我都要扼殺在襁褓中,這應該沒錯吧。”豔陽看了看虎視眈眈的金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