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既然你這樣說了,我想我現在慫了行不行?”金狗笑呵呵的說到。
“遲了。”
“那我問一個問題,我估計你的身份地位不至於聽那些人的擺佈,這是為何要和我過不去?”金狗確實這點想不通。
“我是不是應該像電視裡面說在你死之前告訴你真相,可是我沒有這個愛好和習慣,我不是不能告訴你,我只是不想說。”豔陽很平靜的看著金狗,看著這個倒黴的聰明人。
“也是,說不說是你的權力,反正我是問了,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咧?”金狗確實有點無力,心想這算不算是命途多舛。
“這就好辦了,跟我上車。”豔陽笑笑道,還是和自己預料的差不多,垂死掙扎也整不出什麼妖蛾子的。
“上車?農村來的,坐不慣那好的車,金狗就不去了。”金牛悶聲悶氣的對豔陽說道,他很不開心,金狗都已經這麼慘了,咋就總是有這麼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他過不去啊。
“大個子,據我估計,你們應該不是親兄弟,我昨天回去就叫人查了你們的底,平頭百姓沒什麼特別的,你趟不起這趟渾水,那麼我要告訴你的是有時候獨善其身是一種明智的選擇,我知道你武力值很不錯,但是這個社會不是沒有在這上面壓住你的,況且還有警察、槍這些代表正義的東西,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武力值這種東西可有可無,所以你難不住我的,你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站出來已經很不錯了,我對你印象不錯,我可以放你一碼,你也別多事了”豔陽從口袋裡面找出一包煙遞給金狗一支菸,自己點燃猛吸了幾口。
金狗沒說話,他不覺得金牛的武力值是可有可無的東西,沒有和金牛交過手是不會知道那種如山般的力量的,從小到大,金牛給金狗的信心就跟金牛的武力值一樣是爆表的,至於槍,那就要看是在離金牛多遠的距離了,近了,可能你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金狗,其實我挺欣賞你的,也很看好這個大個子,你的脾氣都很對我胃口,南京的那件事處理的也非常血性,有血性有頭腦,南京的人都被你忽悠到甘肅那邊吃羊肉串了,迷糊了大半個月才知道被騙了,現在也敢躲在虎穴窩旁的上海,這種安全的地方你都敢來,不是偶然撞見你,你都可以繼續逍遙法外了,我都有點佩服你了,然而不是因為有些事我都可能和你交個朋友,我想有你這樣的人做朋友應該是一件不錯的事,不然我不會跟你扯淡這麼半天,說實在的我現在找一個像你這樣和我說話的人不多了,我現在就問你,你是自己識時務為俊傑自己跟我走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還帶上金牛。”豔陽丟下菸頭,眼神飄忽。
“如果我是在南京還沒出事的那個我,我或許會認命的跟你走,但是現在,你覺得我會束手就擒?至於金牛,我們之間的感情是你這種為了利益爾虞我詐的人你永遠不懂也不會有,不多說了,你要我自己跟你走,你總得拿出點東西出來瞧瞧,一個嫖客去嫖也得先付錢啊。”金狗抽了口煙,還是不習慣,這外面賣的煙跟父親在大牛村自制的“小炮”沒得比,沒有“小炮”來的帶勁,飯後來兩口“小炮”打嗝都響徹村頭村尾。
“呵呵,我大概知道你現在為什麼不乖乖跟我走了,一是覺得我一個帶不走你們倆,二是多半是在想南京都那樣了,去也是死,不去選擇反抗說不定還有條生路,即使沒有成功,至少也是爭取過那一線生機是不是?”豔陽自己跟金狗角色互換了想了下,覺得如果是自己也會這樣。
“是”金狗看了看金牛轉身面對豔陽斬釘截鐵的說道。
“憑你一個人你誰都帶不走。”金牛輕笑。
“哦,現在我越來越不看好個人武力這種東西,一是槍玩多了,二是我不相信和我同齡或者大我一輩的人有我知道的那幾個死老頭子的境界,那都是鳳毛麟角的骨灰級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