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瀾回到實驗室,做了一下午的實驗。
才開車回家。
原主大學選的是本市的一所大學,醫藥專業,畢業後繼續在學校研讀。
回家的路上,看到許諾的父母,他也只是淡淡的點頭,就繼續往前走,沒有如往常一樣溫和的上前幫他們提東西,順便一起聊起許諾的事。
遲早要撕破臉皮,一個鄰居而已,能和自己的女兒比嗎,就算剛開始接受不了,後來在女兒的哀求下,還不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傾瀾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是沒有必要再維持表面的和平。
開啟門,原主的父母正在做飯,還隨口問了句:
“諾諾呢,媽做了她喜歡吃的酸菜魚,你把她叫過來一塊吃飯。”
傾瀾脫下外套,將鑰匙掛在門上,一邊捲起袖子,一邊也隨口回道:
“她沒有時間,在陪自己的男朋友。”
“哐嘰!”是勺子掉在地上的聲音。
廚房裡的兩個人轉過頭來,目瞪口呆的望著他。
“你說啥?許諾的男朋友?她什麼時候交的男朋友?不是你嗎?”
看,連他們都有錯誤的認知。
不過傾瀾也不會責怪女主,她只是找到了喜歡的人,意識到她和原主只是兄妹之情而已,她有什麼錯,是原主太過於喜歡她,把她照顧的太好了,是原主自作多情了。
他們只是兄妹關係而,已!
所以傾瀾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似乎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如此的大驚小怪。
“對啊,她在陪男朋友沒有時間。”
凌母關了燃氣,凌父放下手中剛洗好的白菜,將人壓著坐到沙發上,忍著怒氣問:
“許諾有男朋友了?那她天天找你做什麼!”
“不對,她有男朋友了,你也知道,你聯合她一起欺騙我們?”
傾瀾無語:“我昨天才知道的,不小心看到許諾和一個男人親嘴,不是男朋友,難道要說是她的一個普通朋友嗎?”
這下輪到凌母無語了,誰家普通朋友是親嘴的。
傾瀾拿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是許諾和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吻的激烈,讓人想找理由說服他們沒關係都沒人信。
凌母氣的想去隔壁找許諾的父母算賬。
他們什麼意思啊,釣著她兒子說什麼想讓兩個人在一起,外面還找一個,咋,當她兒子是備胎不成。
“媽,我和她沒有關係,你去找她又能說什麼?”
凌母一怔,是啊,她兒子說的好聽的是心知肚明,說的不好聽,可不就是鄰居嗎,雙方又沒談戀愛。
連去找事都沒個理由。
“難道就這樣算了?”她怎麼就那麼不甘心呢,她對許諾多好啊,比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還好,有什麼吃的都想著她,傾瀾也是把她當成未來的媳婦,處處想著她,結果,她跟別人在一起了?
不喜歡她早說啊,雙方家長聚在一起,打趣的時候,她低頭幹什麼。
“唉。”凌父嘆口氣。“沒事,兒子這不是挺清醒的嗎,就當照顧鄰居了,老許他們夫妻應該是不知道的,他們對傾瀾也是同樣的好,以後就當普通鄰居處好了。”
以後的關係肯定不能回到從前了,他也沒有任何辦法,他們做不到。
“兒子,你受苦了。”
凌母默默的把陽臺上的綠植收拾到房間裡去。
傾瀾面上沒有一點傷心的情緒:
“媽,我也看清了,我對她也沒有男女之情,只是一直把她當做妹妹,習慣了而已,從前沒有遇到喜歡的人,便以為那是喜歡。”
“我有喜歡的人了。”
凌父,凌母:……這還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