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被送去醫院的沈月月母子,正好錯過坐飛機離開的男主,等司越想起,男主早就飛走了。
他去機場也不是為了偶遇女主,而是為了去談生意的。
沈月月不明白兒子為什麼突然變化那麼大,還要鬧著回到機場,見他失落,只好帶著他去回了酒店。
她身上還有幾十萬,只不過突然回國,對一切都感到陌生。
她顧不得休息,帶著司越找回了自己家,她要去補身份證,順便給他上戶口。
司越一直沉著臉,這次偶遇不到父親,下次就得等一個月以後了,他不能主動打電話過去,只能透過偶遇,要不然以他對父親瞭解,他絕對會懷疑。
回到原本的家,沈月月突然近鄉情怯,她不知道自己離開的這6年裡,媽媽和弟弟過的怎麼樣了,以前都是靠她才支撐起醫藥費。
她離開後,沈月月不能多想,她只告訴自己,她都是為了孩子。
輕輕敲在門口。
司越知道房間裡只有他的舅舅,姥姥早幾年前得病沒錢醫治死掉了。
舅舅也是個沒出息的,一直不願意接受他和母親。
咚咚咚。
沈月月不耐煩的繼續敲門,半晌才有人開啟門,不是她想見的那個人。
一個身材肥胖,穿著寬鬆tt恤的男人,見到門外站著一位漂亮的女人和小孩,不由得瑟縮了兩下。
“你,你們找誰?”
沈月月皺眉,問道:“你是誰?房子原本的主人呢?”
男人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哦,你說那對母子啊,他們早就把房子賣掉搬走了,他們賣房子的時候說以後會有一個女人來找我,就把這封信交給她。”
男人回房間拿出一封表面落灰的信。
“給,這是他們留下的,說交給一個叫做沈月月的女人。”
沈月月接過來,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是沈月月,交給我就行了。”
“那成,你自己慢慢看。”男人把門關上了。
沈月月開啟信,裡面有一張銀行卡,和寫了字的紙。
沈月月手握緊紙,做好的美甲陷進了肉裡。
信裡寫了,知道她為什麼出國了,也知道他們拖累了她,在她離開後,他們中彩票,中了一筆錢,剛好夠她媽的醫藥費,剩下的一點賣房子的錢,他們平分留在了卡里一半,她的戶口也被遷了出去,以後她沈月月跟他們再也沒有關係,就當沒有生過她,以後她是死是活都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沈月月咬牙,感受到了背叛。
她為什麼出國,還不是因為沒有好的家世,要不然也不會覺得配不上司衡。
既然給不了她良好的家世,為什麼連支援她都做不到。
是他們先背叛她的,等以後她嫁到司家,絕對不會讓他們得到一點好處。
“我們走!”沈月月說的硬氣,其實如何靠近司衡,她完全沒有頭緒。
她現在連司氏的員工都不是,想進入公司簡直是痴人說夢。
回到酒店,沈月月躺在床上思考。
司越小心的湊過來,“媽媽,我會電腦,能給我買個電腦嗎,我想知道爸爸在哪。”
作為早就記事的天才兒童,母親是什麼樣的人他也看清楚了,以前是自己的身份必須需要個媽媽來穩固司家夫人的位置,司家的繼承人不能是個私生子。
要不然以她的身份,連靠近司家都難。
其實他挺看不起這個母親的,什麼也不會,只會依靠男人,最幸運的就是生下了他。
可惜全都發生了改變。
沈月月猛的從床上坐起來,一臉驚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