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開始若無其事的交談著,彷彿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兆辰看著墨夜庭,“夜庭,今天抱歉了,這是我的失誤。不過話說回來,也怪你這張臉,帥得有人連命都不要,也要往你身上撲。”
墨夜庭冷著臉,“你很想死?”
兆辰轉頭,很誠懇的對雲晚晚說道:“嫂子,發生這樣的事,真的對不起。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即使夜庭喝了那杯酒,他也只會對你不軌。”
雲晚晚微笑著開口:“剛才那個女人不是說了,藥是別人給的,還是要查查。”
一看那藥效,就是超猛的。
兆辰點點頭,走開了。
發生這樣的事,墨夜庭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便牽著雲晚晚的手說道:“我們走吧。其它的事,兆辰會處理的。”
回到墨宅,墨夜庭沒有下車,讓雲晚晚先去休息,“晚上你先睡,我有事出去一下。”
雲晚晚點點頭,沒有多問。
等她進門,墨夜庭的車子才開出墨宅
林勇煌回到家,二話不說,氣沖沖的就給自己的老婆一個巴掌,林夫人被打懵了。
“你有病嗎?為什麼打我?”林夫人有點生氣的問道。
林勇煌冷笑著,“為什麼打你?你問問你那個好女兒,她差點害死我!我給她吃給她穿,她卻這樣害我。我要跟你離婚,帶著你那個禍害,滾出林家。”
他得主動給墨夜庭一個交代,否則他那小公司分分鐘都有可能破產。
劉梅一聽離婚,傻眼了,口氣一下子變軟,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公,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你女兒害得我差點破產了。”林勇煌憤怒的說道。
劉梅驚愕不已,這才發現林以沫沒回來,“破產?以沫做了什麼?她怎麼沒跟你回來?”
林勇煌冷笑著說:“她還想回來?你那個女兒竟然敢給墨夜庭下藥,而且是那種場合,她膽可真肥啊。我怎麼說呢,她今天突然要求去宴會,原來目的就是為了墨夜庭,真是不知死活的禍害。”
劉梅臉色煞白,她當然知道墨夜庭是誰,“不可能,以沫怎麼會做這種事?”
林勇煌不想跟她再掰扯,“都被當場抓了,還不可能?離婚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劉梅還是不願相信女兒會做出那種事,立馬撥打女兒的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
雲晚晚回到家,洗漱後,來到兒子們的房間,看到熟睡的三個小傢伙,幫他們掖了掖被子,就退出了房間。
她沒有回自己的房間,直接進了書房,開始檢視宴會的監控。
她看到林以沫和林勇煌進入宴會,林以沫就開始東張西望,像是在找人。而後和墨心雨一起,到了洗手間。墨心雨離開後,有個男人出現了,只是他很警惕,一直背對著監控,唯一能看得清的是他的手,很白很修長。
她發現其他的畫面,再也沒有拍到這個男人,很明顯,這個男人對宴會非常熟悉,以至於可以避開所有的監控。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他想幹什麼?
這時安瀟瀟打來電話,“姐妹,那個女人要不要我動手?”
雲晚晚立即拒絕,“不用,她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結束通話安瀟瀟的電話,她就回房睡覺了。
深夜,墨夜庭回來時,她立馬醒了。長期養成的警惕性,讓她的睡眠很淺。
“回來了我剛才查過監控,那個男人對宴會應該很熟悉。”
“你怎麼沒睡?我也看過了,兆辰會處理,你不要再管了。趕緊睡吧,你明天一早還要飛國外。”
墨夜庭摟著她,雲晚晚很快就熟睡過去了。
一早醒來時,身旁的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