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晚晚從兒子的房間出來,走進臥室,恰好看到剛洗完澡下半身圍著浴巾的某人,赤裸的上半身,那八塊腹肌,是蓄意勾引?
而且,那浴巾,松的像是要掉下來。
墨夜庭看著她的視線,聲音不禁有點沙啞,“想看?要不我拿掉浴巾讓你看個夠?”
話音剛落,浴巾也隨之落地。
雲晚晚看到明晃晃的龐然大物,臉,瞬間爆紅。
“滿意嗎?”墨夜庭走近她。
雲晚晚:真是無恥的狗男人!
“滿意你個頭。流氓!暴露狂!”雲晚晚下意識的驚叫。
雲晚晚:大哥,你的高冷範呢?
墨夜庭邪魅一笑,傾身,壓上她的唇。
“老婆”
次日早上,雲晚晚醒來時,全身如火車碾壓過一般,痠痛無比。
昨晚抵死纏綿的記憶全部湧現出來。那傢伙簡直不是人,那體力,看來自己得多鍛鍊鍛鍊身體。雲晚晚揉了揉痠痛的腰背。突然,想起什麼,糟糕,自己竟然忘記寶貝們要上學。她拿過手機一看,七點多了。她迅速起床,簡單的洗漱後就下樓了。
“方叔,寶貝們呢?”
方叔溫和的笑道:“小姐,墨先生已經送小少爺們去上學了。這會兒應該已經到幼兒園了。”
雲晚晚有些驚訝,想想,也正常,畢竟是親爹,錯過了那麼多年,現在也該他儘儘責任了。
“小姐,墨先生的幾個手下都住進來了。”方叔繼續告知雲晚晚。
“沒關係,反正房間那麼多,夠住。”雲晚晚明白,墨夜庭的這幾個親信,不住進來保護他,他們也不踏實。
雲晚晚走進餐廳,方叔過來給她準備早餐。
傅家。
傅遠博吃完早餐剛要出門去公司,被楊翠翠叫住了。
“老公,老公,雲晚晚不得了了。”
傅遠博聽到這個名字,就一肚子火:“你提她做什麼?大早上的,晦氣!”
楊翠翠迫不及待的開口:“那個賤蹄子,攀上了墨家的人。”
傅遠博聞言停下腳步,猛的回頭。
然後急切的問:“什麼?墨家?是帝都第一財閥的墨家?你確定?”
楊翠翠咬牙切齒:“那賤蹄子,攀上的是墨家家主墨夜庭。”
怪不得能住那樣的別墅,還目空一切,原來是攀了高枝。
傅遠博完全驚住了。
剛剛下樓的傅貴和傅瑩瑩聽到這句話,也十分震驚,兩人都不可置信,怎麼可能呢。那墨夜庭可是帝王一般的男人啊。不管是能力、樣貌、財富,都是無人企及的。
傅瑩瑩整個人都不好了:那賤人,命怎麼這麼好呢。
傅瑩瑩忍不住尖叫,又像是自言自語:“不可能!真的不可能!那賤人怎麼配的上呢。”
楊翠翠現在對這個養女開始有些厭惡了。聽到她的尖叫聲,不禁皺眉:“瞎叫喚什麼。不成體統!”
傅瑩瑩擠出一抹笑,“媽,對不起!我覺得是謠言。雲晚晚都有三個兒子了,墨夜庭怎麼可能看上她?”
難不成
傅瑩瑩突然想到什麼,臉色一變。
六年前的那個晚上,雲晚晚中藥後不見蹤影。
是自己,給她有了這個機會。想著是她把雲晚晚推到墨夜庭床上的,傅瑩瑩氣的快發瘋。
傅夫人更是咬牙和血吞:“那三個小賤種就是墨夜庭的。昨天,墨夜庭帶他們回老宅,聽說墨家的二小姐得罪了雲晚晚,被墨夜庭趕出墨家了。”
傅夫人說到這,內心開始有些焦慮不安,想到以前他們全家那樣對她,雲晚晚會不會回過頭來對付他們?墨夜庭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活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