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深深的看了雲晚晚一眼,然後看向自己的弟弟,沉聲開口道:“讓人過來拆。”
傅森十分驚奇,大哥居然會同意,“好,我叫人過來馬上拆。”
這時,雲晚晚看著傅海,傅海被她盯得有些心塞,以前要是有女人敢這麼看他,他肯定毫不猶豫的斥責對方。
過了好一會兒,傅海再也忍不住,還是緩緩的吐出一句,“你看我幹什麼?”
雲晚晚回答道:“看你印堂發黑,一臉倒黴相。”
傅海一聽,臉色沉了下來,不過,他還是忍住怒氣,“你不是大師嗎?那你應該可以解。”
雲晚晚平靜的說道:“先等等吧,看看你床上的東西再決定。”
看到雲晚晚自信的樣子,傅海想著,難不成真的有什麼東西?或者說,是有人在搞他們家?想到這裡,他的臉色沉了下來。想到慘死的母親,他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很快,無限的痛苦難受席捲著他,他痛苦的閉上眼睛,大腦中盡是母親慘死的那個場面……
雲晚晚看到他的情緒變化,神色自若的走到另一邊站著,等待拆床。不一會兒,傅森就叫了兩個保鏢過來。
雲晚晚看向拿著工具的那兩個人,開口說道:“把這床的四角都拆開,另外,將床頭的這個靠背也拆下來。”
這時,傅建國也沉聲的開口道:“把整張床都拆開,這樣更容易檢查。”他倒要看有什麼東西在裡面。
差不多二十分鐘後,整張都被拆開了。雲晚晚戴上白手套,彎下身子,撿起地上的四個釘子,那些釘子明顯帶有紅色,可能是時間太久,紅色變得有些深和暗啞。
傅建國眼睛盯著那四根紅色釘子,一下子就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釘子怎麼會變成紅色?該不會是血吧?
傅建國有些緊張的問道:“雲大師,這是什麼東西?”
雲晚晚斜睨了他一眼:“這是用死人的屍水泡過的棺材釘,然後再用剛剛死去的人血粘上,而且,對方為了防止血幹後脫落,還加了紅油漆混在一起,上面還寫了咒語。這樣製作的符咒就是死咒。”
聽到雲晚晚這麼說,傅建國的大腦轟的一下,愣怔住了,等他回過神來,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用了這麼恐怖的東西,這是誰要害他們?
他聲音有些發抖的問道:“雲大師,這是……是真的嗎?”
雲晚晚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家裡有放大鏡嗎?用放大鏡就可以看到咒語。”
傅海開口說道:“阿森去拿,在右邊的床頭櫃裡有。”
傅森此時更是嚇的手都在發抖,實在太恐怖了,想到那些噁心的東西,他胃裡都在翻滾著,忍著要嘔吐的感覺,他立即跑過去拉開床頭櫃,由於太緊張,櫃子拉了兩三次才拉開,上面的抽屜沒有找到,就再拉開下面的,終於找到一個放大鏡。
他哆哆嗦嗦的拿著放大鏡,遞給了雲晚晚,“雲大師,給你。”
雲晚晚用放大鏡照著那些釘子,並叫傅建國過來看。
傅建國看到那上面居然有圖文。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詛咒人的咒語嗎?”
雲晚晚點點頭:“差不多是這意思。”
接著雲晚晚叫那兩個保鏢將床的靠背卸下並倒立起來,上面竟然有很大字的紅色符文,這算是放大版的符咒,這是雙層加咒。
傅建國此時的臉色十分難看,到底是誰在害他們?這輩子他做人清清白白的,沒得罪過誰啊?
這張床買了二十多年了,難不成對方那時候就開始佈局?只是他們的黴運大約是在兩年前才開始的,先是老太太突然摔倒在地,接著就一病不起,一直病在床上,沒幾個月就走了。後來又是老爺子好端端的,突然從樓梯上摔下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