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晚晚斜睨了他一眼,看到他的表情,知道他不信,不過,她也不在意。
“明天厲思思來的時候,你告訴我一下。”
陳智點點頭,開口道:“有件事想拜託你,可以嗎?”
雲晚晚問:“什麼事?”
陳智開門見山,“我想請你幫我查一下厲思思的師傅,那個教她催眠的人。”
雲晚晚回答的十分乾脆:“可以,我幫你查。”這事對她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到了醫院後,季麗麗的屍體已經被轉移到太平間了。她的視線落在那個傷口上,即便已經清理過,還是十分恐怖。
這個女人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當時得用多大的力氣啊,也真夠狠的。
雲晚晚收回視線,看向陳智,“她有病歷嗎?有沒有抑鬱症之類?”
陳智回想了一下她的資料,“有病歷,她沒有抑鬱,而且,她的身體各項機能都很好,心理素質也很好。”
當時,也是因為她的情況特殊,給她做了全面檢查。
事情來的猝不及防,也讓人捉摸不透。
雲晚晚突然想到什麼,她伸手掀開白布,並掀開她的衣服,這才發現肚子上一個長長的傷口,她的臉色沉了下來,一切,跟她想的完全一樣。
陳智立即撥打了醫生的電話。
幾分鐘後,他看向雲晚晚,“問過了,在她搶救無效後,她的腎就被取出,自殺前,她還簽了一份捐腎遺書,就放在她的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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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麗麗的死是為了給厲思思捐腎?
“那份遺書是什麼時候,還有,是怎麼樣到她手裡的?”
陳智想了一下,“就在宣判的那天,律師帶給她的。”
這件事情,明顯的不對勁啊。
雲晚晚走出太平間,剛出門就碰到厲衝陽。
戴著鐐銬的厲衝陽,整個人顯得很頹廢。他已經知道,厲氏被墨夜庭收購後,送給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此時,他雙眼仇恨的瞪著雲晚晚,咬牙切齒的說道,“都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連親媽都害死了。”
一旁的陳智氣得無語了:“厲衝陽,季麗麗的死跟雲小姐沒有任何關係。她是自殺的。”
有些人就是這樣,自己犯了錯,從不反思,還把所有的罪責推到別人身上。
厲衝陽怒氣衝衝,“怎麼沒關係?要不是她,我老婆會死嗎?都是她把親媽送進監獄的,她就是個惡毒的女人。”
雲晚晚冷笑著,“害死她的是你的女兒,可不是我!她是怎麼死的,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厲衝陽惡狠狠的說道:“雲晚晚,這事沒完,我不會放過你的。”
雲晚晚輕嗤一聲,“陳隊長,你都聽到了,這個人赤裸裸的威脅我呢!”
陳智很配合,“厲衝陽,你別過分,老實點。”
厲衝陽滿臉的怒火,“雲晚晚,你會遭報應的。”
雲晚晚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一個催眠自己的親媽,讓她給自己頂罪,還暗示她自殺捐腎的女兒,都還沒得到報應,我一個守法的好人,怎麼會有報應?”
“厲先生,你放心,我會送你女兒進來跟你團聚的!”
說完,不再理會那個暴跳如雷的人,直接走了。
陳智看向厲衝陽,“厲衝陽,等下你看過之後,關於你妻子遺書的事,我們該好好談談。”
厲衝陽沉默著走進太平間,當他看到季麗麗的遺體時,眼睛紅了
雲晚晚並沒有立刻離開醫院,她找到那些參與搶救的醫生,拿了季麗麗的病歷,翻看後,將病歷還回去。
隨即她撥通了外公家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外婆:“晚晚,發生什麼事,怎麼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