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隊長聞言有些失望,但是這個案子眼看就能水落石出,他心裡又難免生出一些雀躍。
站在宋寧身邊心中嘖嘖稱奇,他們警方對於宋寧的個人檔案可是瞭如指掌,這麼一個前面二十多年都平平無奇的小明星,是怎麼一躍成了現在這樣的?
但是宋寧本人不說實話,誰也沒辦法逼她。
總不能……給她貼一張真言符吧?
那可真是班門弄斧了。
“他倆都被貼了真言符,你們有什麼要問的都可以現在問。”
宋寧將兩張符紙都貼上之後,便示意羅隊長可以走正常流程審訊了。
羅隊長還是第一次用這種方式辦案,心中又是好奇又是激動,他努力保持威嚴,先問溫沙:
“你一個前途大好的藝術系學生,我看過你的資料,在學校裡成績很不錯,在藝術創作方面也很有自己的見解,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溫沙嘴巴緊緊抿著,妄圖以最近學到的一點邪術對抗真言符,但是隨即發現壓根做不到。
心中隱藏許久的秘密,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樣脫口而出。
“因為我厭惡那些女人,她們表面上裝的溫婉善良、可愛迷人,但是實際上卻噁心的令人作嘔,就像我那個不要臉的媽媽一樣……我厭惡她們,我要毀了她們那張虛偽的假面!”
溫莎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態和語氣都帶了些病態的瘋狂,整個人還有種終於說出這些秘密的暢快感。
羅隊長皺眉,低頭翻看了一下關於溫沙的資料。
“離異家庭,跟母親生活,臉上是童年冬天時候無意燙傷的,當時你的家庭條件不是很好,加上跟母親生活,只有母親一個人照顧你,所以臉上落下了很嚴重的傷疤。你媽一個人照顧你,你還這麼恨女人,你不是女人生的?”
溫沙聞言更加激動:“她只是生了我而已,但是改變不了她是個賤女人的事實!知道我臉上的燙傷哪裡來的嗎?那年冬天我睡著了,聽到她和姦夫在家裡歡好的聲音,大半夜把我嚇醒了。”
“我想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她受傷了,但是無意打翻了東西,她嚇得尖叫……把我嚇壞了,不小心摔倒,臉燙在了火爐上,就成了這副樣子!”
宋寧將資料接過來也看了一眼,冷笑道:“但是資料上顯示,你燙傷的時候你媽媽已經是離異身份了。她跟誰在一起還得跟你彙報?”
溫沙咬牙切齒:“她為什麼要跟我爸爸離婚?要不是她離婚了,我也不可能在大半夜被燙成這個樣子!”
“資料顯示你親爸有嚴重酒癮,喝醉了就會各種家暴,你媽離婚一定是忍無可忍了,沒想到你非但不理解,還怨恨她?”
宋寧嗤笑一聲:“生你這種兒子,倒不如生個叉燒呢!而且你媽當年獨自撫養你,生活很艱難,所以才想要找個人搭夥過日子,經歷這件事之後,她誰也不靠了,獨自一人養你這麼大,送你去學喜歡的藝術。”
“那又怎麼樣?她生了我就應該對我的人生負責!”
宋寧懶得跟他多扯,這種人心理上就已經病了,打心眼裡厭女。
與其浪費時間去拯救一個心理變態,倒不如趕緊把案子破了救幾個正常人。
“你怎麼接觸到暗網的?”
“暗網……我不知道,總之他們找到了我,對於我的經歷和需求瞭如指掌。有一天突然有資訊發到我的手機上,讓我在哪一天去給一具屍體上雕刻玫瑰花。”
“說實話我是猶豫過的,但是一想到那些女人悽慘的死樣,我又覺得非常興奮,所以我答應了。”
宋寧聞言皺眉,看羅隊長。
“沒有,技術科沒有在他手機上發現任何簡訊。”羅隊長搖搖頭。
“你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