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張凡已經全招了，他心理素質不怎麼樣，就這樣的人，也敢跟你們混？”

許柯一雙眼睛威嚴的盯著老頭。

看對方油鹽不進，一副“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不會和你說一個字的”態度，他又繼續說道：

“看來還是得出動宋寧，她出馬了，你可就連一丁點隱私都沒了！”

老頭依舊一臉倔強，宋寧她倒是有所耳聞，是有些本事。

後生可畏，但是那又如何？

他一個年老體弱的老人，她能拿自己怎麼樣？傳聞中的真言符？

他一輩子都快走完了，自認為嘴足夠緊，不是什麼術法都能撬開他的嘴巴！

半晌後，許柯接通了跟宋寧的影片。

“宋寧，這位是三年前的x市首富吳嘉瑞，還上過世界財富榜，這幾年把公司大權交到兒子手上了。沒想到昨晚會碰到他。”

宋寧隔著影片看了看，滿頭白髮、滿臉溝壑，已有七十多歲。

“這人的確有問題，我現在隔著螢幕用真言符。”

吳嘉瑞冷笑：“什麼符對我都沒用！你們隨便抓人，還要用手段屈打成招？我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擔的起責任嗎？”

“擔不擔得起另說，”宋寧一臉冷漠，“你這一把年紀，還想玩女明星？老頭子，玩的花啊！”

吳嘉瑞本不想回應，但突然間他的嘴巴開始不聽使喚。

“你懂什麼？男人至死是少年！再說到我這個年紀，一般女人早就沒法勾起我的興趣了！”

完了，他怎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吳嘉瑞頓時有些慌亂，分明沒看到宋寧用什麼真言符！

宋寧挑眉，“許隊長，可以了你問！”

許柯立刻興奮起來，真言符的威力他可是見識過的，今天他得好好審問一下這老頭！

“為什麼讓張凡綁架上官雪？僅僅是因為你想睡她？張凡交代過，說上官雪是門票，什麼門票？”

吳嘉瑞緊緊抿著嘴，妄圖沉默寡言，但話又開始不由自主蹦出來。

“因為我想虐待她，睡她。普通的女孩和普通方式已經無法刺激我了。”

“之所以選擇上官雪，是因為張凡剛好搭上了我這條線，他想加入組織……我有許可權讓他交門票進組織外圍！”

許柯皺眉：“什麼組織？”

“組織內部只在網上聯絡，大家都稱呼為暗網，除了能人異士之外，普通人想加入，要麼交足夠的門票，要麼……用錢砸！”

“用錢砸？你砸了多少錢？是怎麼接觸到這個組織的？”

“每年五個億會費，是他們主動找到我的。”

宋寧倒吸一口涼氣：“多少？你說多少？五個億？”

退一億步講，她這麼牛逼，這五個億怎麼就不能歸她呢？

“是的，五個億。”吳嘉瑞閉了閉眼，渾濁老淚滾滾而下。

他本以為自己的嘴巴足夠嚴實，但跟宋寧的術法相比，他還是太嫩了！

“你給組織每年五個億，那麼……組織都為你提供了哪些東西？”許柯又問。

“女人、槍支、綁架、虐殺……只要你能想到的，組織都能做到！只要有足夠利益驅動。”

吳嘉瑞眼神帶著狂熱：“我曾經讓組織虐殺過一個男人，他一個窮小子，竟然想搶走我看上的女人……”

“虐殺持續了三個小時，他都沒死透！我讓那個女人全程觀看，甚至讓人輪流……”

“好了！別說了！”宋寧臉上閃過厭惡。

“隊長，目前光有錄音恐怕無法名正言順抓人，我免費為他算一卦，他書房山水畫後藏著保險櫃，保險櫃裡有槍支和錄影，找到直接可以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