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田婉兒嗎?蔣旭清要是不提,羅英還真給忘了。
羅英鬆了手,別過臉去。“蔣大人,抱歉,是在下唐突了。”
“好說。羅將軍能不能坐的遠些,本官被你壓得疼。”一個一米八的大高個往身上坐,誰受得了啊?
許靖扶著腰,坐直了。順帶揉了揉被坐疼了的腰椎骨,等完全恢復了,許靖從衣兜裡面掏出了一塊絹帕把唇角的血跡擦拭乾淨。“如此那就後日清晨見?”
“慢著。”羅英回過頭,咬牙切齒的說。“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這話說的真是巧妙的很,怎麼會沒感覺呢?”
許靖想了想,還是挺喜歡野外流浪的小獵豹的。雖然野性難馴,難以服從管教,但好就好在野外生存的適應性要比家裡能看不能用的要強很多。稍稍調教一番,興許還有另一番天地呢。
他拍了拍羅英的肩,見他臉色陰晴不定,許靖嘆了口氣。“看來羅大人對感情的事情還是經歷的太少,想必府上的幾個通房丫鬟還是滿足不了將軍。這樣好了,改日我親自給將軍挑幾個送去羅將軍的府上。還請羅將軍笑納啊。”
如此一說,羅英怒火中燒,氣的當場想要跟蔣旭清同歸於盡。
他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說話毫不客氣就跟喝了兩斤假酒一樣,將他的底褲也給揭掉了。
“本將不喜歡凡間的庸脂俗粉,倒不如大人穿了女裝到臥房一敘?”
文人最好面子,當眾揭短蔣旭清面子上不好看,故而羅英考慮天使還沒走,給蔣旭清留條底褲。
沒想到這廝聽到此話,非但沒有臉色難看,反而拍手大笑。“如此倒是蔣某人的榮幸了。”
“滾。你立馬給我滾出去。”羅英此時還在氣頭上,不想跟蔣旭清說廢話。怕再說下去,他又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朝著那張哈哈大笑的臉上打去了。
“那本官就不打擾羅將軍休息了,再見。”
到了獄門口,許靖想起一事。背對著他說道:“上次跟羅將軍說的事情還望羅將軍回去後放在心裡。”
“什麼事?”時間久了,他已經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