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王咬牙,道:“蔣大人,你非要跟本王作對是為何?”
“下官跟王爺無冤無仇,”
“即使如此,為何要針對我兒?”
許靖冷冷笑道:“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王爺難道不懂這番道理?建州危在旦夕全因南平郡王之過,怎的他的命是命,百姓、將士的命就不是命了?”
和平年代,誰會去管走私一事。大不了發幾個錢,打幾頓人也就老實了。可現在不是和平年代啊,建奴還想著吞併山河呢。在這個節骨眼上走私那就是重罪。更何況葉長歌還為了自個的榮華富貴不惜拖眾人下水。此等臭名遠揚的賣國賊就應該千刀萬剮,以洩百姓心頭之恨。
榮王不敢相信自己一貫寵愛的兒子會做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既然威逼利誘不管用,那他就直接去大牢看望兒子總行了吧?
許靖也沒說不行,直接讓石典吏領著人去了。
等人一走,羅英不由分說,大庭廣眾之下拽著人就走。
“老爺。”白世年在身後大喊。“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一切照舊,本官還有點事情處理。你們各忙各的。”
看來還是得罪的不夠狠,羅英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像拎小雞一樣拖著就走。眨眼就跟白世年甩開了兩米遠的距離。
“羅將軍,還請自重。”許靖被人拽的生疼,礙於來往眾人晦澀不明的眼光,他也不好當場發作。只得將袖子從羅英手中抽了回來。
“敢做就要承擔後果。”羅英一貫不是個好脾氣的,見蔣旭清給臉不要臉,也不顧還有沒有人在場扛著人就往書房走。
“放開。”許靖掙扎未果,還是被他死死的控制住手腳。
好不容易扔在了書房的塌上,他掙扎著要爬起來,卻被羅英按住了手。
他俯視著身下的獵物,氣不過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嘶。”許靖倒吸一口涼氣,將人推開。“你是屬狗的?”
蔣旭清細皮嫩肉的根本就經不起蹂躪,他一口咬下去就嚐到了鮮甜的味道。
血液只會刺激他體內的躁動,他的眼睛也跟著泛上了一絲紅光。
“為什麼要跟榮王撕破臉,是嫌自己死的還不夠快麼?”
許靖皺眉,看著他。“跟你無關。”
跟他無關?羅英勃然大怒,揪著他領子問。“你再說一遍?”
“冷靜。”許靖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頭,沒想到簡單的安撫非但沒有起到平息怒火的效果,反而被他壓在榻上,動彈不得。
“蔣旭清,在你心裡是不是從沒有想過給我留下半分位置?”羅英紅著眼看著他,說話的聲音都顫抖著,令人不忍直視。
連撫摸的動作都跟摸個小貓小狗似的沒什麼區別,別說喜歡了,怕是連做個朋友都做不到。
面對如此絕情的人,他還在堅持什麼?
就該讓蔣旭清死在知州衙門,看著他死,自己的心裡反倒還好受一些。
“你看著我。”羅英掰過他的臉,注視著他的眼睛。“我要你一五一十的說,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你別發瘋。”許靖嘆了口氣,說話的聲音都帶了點討饒的意味。“打個商量,能不能讓我起來再說。”
羅英不言語,只是翻身上了床,死死的控制住了他,不讓他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許靖有些想笑,可礙於他的表情格外嚴肅,自己也不能徹底惹怒了他。
“算床伴。”
“僅此而已?”羅英聽了恨不得將蔣旭清活活掐死。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淪為床榻上的工具,豈不是奇恥大辱?
“既然是床伴,那我對你做什麼都不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