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著那些有的沒的。”許靖重重的一口咬在唇上,鮮血順著下巴緩緩流淌,滴在衣服上也沒什麼直觀的反應。
他顧不得去看墨澤川眼底的傷,大聲道:“快,找根繩子把我捆了。然後去找醫生。”
雖然不知道這個點,醫院還有沒有醫生了。但有總比沒有的好,更何況墨澤川還有個現成的醫生裴奕銘呢。“你快把幫我聯絡下裴醫生,問問他那裡有沒有藥可以……嗯,你快去啊。”
關鍵時候墨澤川掉了鏈子。或許說,他想到就算是裴奕銘來了有什麼用,他一個外科醫生能治這病?
“小周”他咬咬牙,一把抓住小周扛在了肩上。“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的身體是個人都能碰啊”
許靖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他吃痛也沒鬆開手。
“我知道,你再忍忍,我幫你。”
“去你的,你能幫我什麼。你知不知道我不做0。”
“我知道。”該死的周圍怎麼都是滅燈的別墅,就沒一個可以放人的地方嗎?
哦,不對。從大堂出來後,他連車都忘了在哪了。
應該說他今天根本就沒開車,還是裴奕銘把他順過來的。
訓練室離別墅又很遠,他總不能再找個訓練室幫他解決問題吧。
兜兜轉轉了很久,他看到了不遠處的亮光。
別墅的門還敞開著,對他也沒設防,墨澤川鬆了口氣,改扛為抱,進去之時帶上了門。“週週,你還好吧?”
許靖的意識已經模糊,幾乎是憑著本能去找衛生間,他要待在冷水裡,如果有個浴缸就最好不過了。
“週週,你”墨澤川抓住了他的手,許靖踩了他一腳,怒吼道:“別碰我行嗎?你知不知道失控的我很可怕啊。要是我弄傷你,你”
許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咬著唇道:“川哥,我不想再弄傷你了。”
“週週,你知道我是誰?”墨澤川還以為自己幻聽了,沒想到惡語相向的他還能說出心底的話。他忍著心酸道:“是我混蛋,你那麼對我也是應該的。”
“不是,不是。”許靖晃了晃犯渾的腦袋,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是我拖累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被逼著來愛我。我冷心冷肺,不值得你愛。”
“週週,你糊塗了。你都在說什麼啊,我愛你是發自肺腑的,我就是愛你啊。”
墨澤川摟著他纖細的腰肢,眼淚順著臉頰落下。“我愛你,就是我不懂怎麼接觸你,你才會高興。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相處啊。”
“川哥,你只要聽話,聽我的話,把我放在平等位置就行了。”許靖吻著他的臉,他的鼻子,他的唇,斷斷續續的說:“我要尊重,來自你內心的尊重。”
“我”真不是個東西啊。
要是早知道那麼簡單就能解決的問題,他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陷入到不毛之地呢。
“對不起,我錯了。”墨澤川緊緊的抱著他,哭的不能自已。“週週,你難不難受,我幫你”
他想要怎麼樣都隨他吧,哪怕是疾風驟雨,哪怕會折騰的他幾天幾夜下不來床他都無所謂,只要週週還愛他就夠了。
“不行,唔。”墨澤川吻住了他的唇,慢慢的將他的衣服拉扯了下來。“週週,愛我。”
許靖鬆開手臂,不想剛接觸燙手山芋。
口嫌體直的他還撐不到半分鐘就主動貼了上去,抓著他按在了沙發上。
“蔣哥。”
做的斷斷續續,昏昏沉沉之時,他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呼喚,惹得許靖眼眶一熱。
“乖,蔣哥疼你。”
年輕人體力就是好,一夜折騰後,他還能爬起來,身子除了痠疼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