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恭喜你們兩個在一起?還是,讓我這個見不得光的小三儘早退出,好宣示你正房的主權!”
“別激動。”寧夙笑著聽小傻瓜在電話裡疾言厲色的說話,他來自然不是宣示主權的,他只是想讓墨澤川快點滾,滾出周錦溪的世界。
他可以大度的接受周錦溪被墨澤川碰過,他甚至不在意他跟墨澤川的過往。
他只要得到他的人,他的心就夠了。
畢竟有了渣前任的對比,才能顯現的出他有多好,不是嗎?
“錦溪。”
“別這麼喊我,我覺得噁心。”如果不是看在寧夙幫過自己的份上,許靖早就掛了電話將他拉黑。
之所以還留著他,就為了還人情罷了。
“我原諒你的口不擇言,你遲早會恢復冷靜的。”
寧夙想了想,還是打算溫水煮青蛙。不能將人逼得太緊了。
“你不是一直想還人情麼,明天練完舞來找我。我給你機會。”
“好。”趁早還完,然後他們兩個遠遠的,以後不用再見了。
掛了電話後,許靖想了想還是回去洗個澡,早點洗洗睡吧。
沒走多遠,手機鈴聲一直響個不停。翻看了來電顯示,來自墨澤川。
許靖的唇角帶上一絲嘲諷。
他有什麼資格在做了那麼多事情以後還有臉給他打電話的。
許靖沒選擇接,電話停了一會後又接著玩命似的響,折騰的他的心情更加煩躁。
實在是聽的煩了,許靖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後按了關機。
別墅外頭人煙稀少,其他人都留在訓練室訓練,還沒有回來。
就他一個早退的,顯得更加的格格不入。
看著緊閉的房門,許靖眉頭緊鎖。
鑰匙還在蘇落身上,靠他一個根本進不去。
他又不想去拿備用鑰匙,只得站在門口,等舍友回來。
靠在別墅的門上,許靖的思緒已經飄遠。
他想,此時此刻的墨澤川在幹嘛?
寧夙應該早就跟他分開了,不然他也不會故意打一通電話來刺激自己。
雖然不清楚寧夙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他,可能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些什麼,類似於感情、金錢、榮譽感、虛榮心這些。
但老實說,他對寧夙不反感。
對於墨澤川的區別對待,他也不吃醋。
畢竟寧夙跟他十幾年的感情肯定是遠超自個的。
他只是不滿墨澤川的話。
他肆無忌憚的攻擊自己,當著寧夙的面將他踩在腳底。
他能說什麼,指望失去理智跟他拼命還是選擇冷漠以對?
他都不能,不能想,不能做,不能得罪。
因為此刻他的還在最底層,還爬不上去。
還是得多賺錢啊。
賺錢了才能讓那些驕傲的不可一世的人平視自己啊。
許靖嘆了口氣,翻看了基金。這一個禮拜賺的有一千了。
拋掉半導體的基金轉換成汽車後,許靖將剩餘的錢轉向黃金。
亂世買黃金,準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