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瓶,瞬間爆裂。
慕容啟看了看那花瓶,無奈的搖搖頭,將腰間的玉帶繫了系,看著雲清,道:“我是想看看你肩上的傷,看來,是我多慮了。”
“對了,清兒,你怎麼忽然間來找為夫了,莫不是,幾日不見,有些想念?”說話間,慕容啟又恢復了那一臉的浪蕩模樣。
雲清看著他那一身的衣衫不整,一擺手:“是有事找你,不過……回頭再說吧。”說完,她下意識的向後瞥了一眼,恍然間,就發現地上放著的那雙鞋子似乎在哪見過。便隨口問道:“這位是……”
慕容啟無所謂的笑了笑:“粉樓裡的姑娘。”說著,略帶玩味的看了看雲清:“清兒不理為夫,為夫的苦惱,清兒又怎知……”
雲清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就推開他,走出去了。
……
看著雲清漸漸走遠,慕容啟才略有所思的將門關上,重新返回房中。
床上的女子已然隔著幔帳,酥胸半掩的坐了起來。慕容啟將一旁的衣服扔給她:“你該回去了。”
女子柔弱無骨的小手抓著衣服,胸前的高聳伴著體內不平穩的氣息,顯得有些上下起伏:“粉樓裡的姑娘……你當我是什麼?”
慕容啟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她,無所謂的笑了笑:“你……你是本王的弟妹啊。怎麼,如玉妹妹連這個都忘了?”他看著那女子因為惱怒而逐漸漲紅的小臉兒,輕浮的抬起了她的下巴:“看來六弟真是照顧不周,你才來了本王這幾次,竟然連自己的家在哪都不知道了。”說完,就輕狂的笑了起來。
柳如玉氣惱的穿上了衣服,轉身摔門而去。
……
雲清剛返回了自己的小院兒,想著拿出劍來練一練,還沒武上幾下,就又見到了那個另她討厭的面孔,已然斜靠在一旁的欄杆上,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
“太子無事可做嗎?”雲清不予理會,繼續練劍。
“不是清兒找為夫有事嗎?”慕容啟抱著肩膀,一副無賴模樣。
收劍入鞘,雲清看了看他:“坐。”
接過下人們遞過來的一盞茶,雲清警惕的聞了聞,才淺淺的抿了一口。
慕容啟見狀,不禁失笑:“清兒以後都這麼喝水,不會很累嗎?”
“確實很累,所以我想找你好好談一談。”雲清道。
“談什麼?”慕容啟收回了一臉的調笑。
“我想離開這兒。”雲清看著他。
“為什麼。”慕容啟問道。
一聽此話,雲清詫異的半晌沒說出話來。
慕容啟見狀,想了想,就站起身來,低頭看著她,然後一本正經的問道:“皇上交給你的任務,你完成了嗎?”
雲清一聽,“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氣:“慕容啟,你現在不是黃大哥,這周圍也就你我二人。可不可以卸下你的面具,讓我明明白白的知道,你把我囚禁於此,究竟是何目的?”
慕容啟看著她生氣的模樣,反而笑了起來,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是何目的?如果本王說喜歡你,你信嗎?”
……雲清無語了。
臨走時,慕容啟告訴雲清:“明天中秋佳節,父皇特命你我二人進宮說話。”說完,也不管雲清如何反應,就先行離去了。
……
皇宮,又是皇宮。
雲清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踏進這個大門了。但有一點,每次,都不會很開心。特別是這次,自己居然以太子小妾的身份的來到這裡。
其實她也奇怪,按理說,皇上要找人說話,找的也會是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但她不僅被欽點入宮,而且,剛一進到宮門口,便被一個上了歲數的公公指引著,說要帶她單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