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有五人,除了羅大力那個笨蛋,其他的三個師妹哪一個修為低?可是在那隻龐大的手掌下,只有段小環掌門在空中紋絲不動反而逆天而上擊退了那隻手,這等修為……”忽然他的聲音低了低道:“恐怕連師傅都敵她不過”兩兄弟隨即又大談了一番昨日的鬥法,唏噓之聲不時的響起,說到激烈處兩人爭論的面紅耳赤不亦樂乎。
楊破天身為蜀山派第四十七代大弟子,住的房間比別人要好的多,起碼床就比木子奇的要大的多。木子奇此時很無恥的霸佔了他的大床,呼吸勻稱睡的正酣。
米可兒閃身進屋,緩緩的走到床前,目光一直看著木子奇那光光的腦袋與那張五年來絲毫沒有變化的臉。將籃子隨手放在了桌上,卻發現桌子上已經擺放了幾個,微微一思就明白了。
米可兒依然是那麼的美麗,比起五年前,少了一分稚氣,多了一分沉穩與灑脫。她緩緩的坐在床邊,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誰也不知道這聲滿漢複雜的嘆息是為了什麼。
她的眼睛中充滿了別人無法想象的柔情,在蜀山,她簡直繼承了木子奇未完成的偉大事業,在木子奇失蹤的這五年時間儼然成為蜀山一霸,修為也到達了神離巔峰境界,沒幾個弟子是她的對手,欺壓善良,無惡不作,所以馮氏兄弟才會如此的怕她。可是此時她的目光中只有柔和。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輕輕的道:“這麼多年我以為你死了,沒死,真好”沒有人回答她的話,屋子中的另一個人還在昏迷之中。
傳天從血八卦上爬起來,嘴巴嘎嘎的張了一下,卻還是沒有跑去叫醒木子奇的靈魂,他在賊笑,是的,一個骷髏在賊笑,他在傾聽米可兒的話。
米可兒緩緩的伸手,在木子奇光光的腦袋上輕輕的拂動幾下,接著又劃過了他的面龐。她的動作是那麼的自然與柔和,彷彿一個偉大的母親在偷看沉睡中的孩子。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米可兒緩緩的收回玉手,輕聲道:“每次你只有在受傷的時候才會這麼的安靜,才會在我的面前一動不動。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今天以早師傅和我說了,十二峰的首座師伯都贊同你為蜀山派第四十七代掌門,不知道你高興不高興?”木子奇還是沒有說話,連眼角也沒有動一下。
米可兒又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接著竟然緩緩的躺了下去,就睡在木子奇的身邊。枕著手臂近距離的看著木子奇,就這麼看著。時間在一刻要是永恆那該有多好,日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照耀進來。不僅給幽靜安詳的屋子裡帶來了一些的生機,還照亮了米可兒的那長長的秀髮。那一縷陽光,懶洋洋卻又暖洋洋。
米可兒從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這麼的荒謬到不知廉恥,竟然與木子奇同臥一榻。她不去想,不敢想,臉色微微的發紅,添了些許的嬌態。
那張臉,那個身影。她永遠忘記不了在武曲山上那個挑戰十二高手的少年,忘不了那一夜白頭的銀髮,忘不了原本樂觀淘氣的他臉上卻帶著讓人心痛欲裂的哀傷。
他從未屬於過她,她一直只屬於她。感情這東西就是這麼的玄妙。法則易參情感難理。米可兒痴痴看著眼前人,緩緩的道:“只有在這時,你才是我一個人的,忘記凌楚楚吧,她已死了多年,我會永遠陪著你。永遠永遠”嘎吱……門開了,木飄渺與紫環出現在門前,看著床上的兩個人他們夫妻二人的表情十分的怪異。米可兒就慘了,她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來此,急忙翻身下床,一看來人正是木子奇的父母,她的臉色不禁變的通紅通紅。
她在害羞,五年前偷偷來看木子奇被他撞個正著她害羞過,在陽城木子奇帶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