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鶴的驅使令牌。竹簍的作用與儲物袋一樣,內部空間極大,裝下一天的垃圾綽綽有餘,另外你根據令牌背後的數字到後山找到相對應的靈鶴,可讓它馱著你往返各峰之間。不過這兩樣東西仍是門派所有,等你不再做這項工作時,需要歸還。”藍衣青年猛地一拍額頭,輕輕碰了一下腰間的儲物袋,一個竹簍和一塊黑黝黝令牌出現在周蒼面前。
周蒼點頭,收起了令牌,將竹簍背在身後。
“好好幹,這項工作本是兩個人,不過為了給你騰出位置,師兄可是特意將另一名雜役弟子調走,安排他去做其他事情,為此師兄我可是做了一回惡人啊。”藍衣青年眼中閃過一絲嘲諷,拍了拍周蒼的肩膀,轉身不再理會他,盤膝坐在地上一塊青石上,對著日出緩緩吐納。
周蒼沉默,表面一副毫無所覺的樣子,朝著瘦弱少年走去。待他走後,青年睜開眼睛,嘲諷的自語道:“本以為你有靠山,我自然不能拿你怎樣,可惜與內門弟子爭女人,註定你要悲劇收場,有人要借馬某的手來整你,那就怪不得馬某心狠手辣了。”
瘦弱少年正在整理工具,揹著竹簍本要離開,周蒼走過去抱拳道:“在下週蒼,剛入門的雜役弟子,日後將與師兄一同工作,不知道師兄你怎麼稱呼?”
少年看到周蒼後一怔,仔細的打量一番,張口吐出一個名字:“薛浩。”
“原來是薛師兄,以後還請薛師兄多多關照了。”周蒼再次抱了一拳,自從來到青雲劍派之後,他發現兩個相熟之人見禮時都喜歡抱拳,他所幸放棄過去書生的揖禮,也入鄉隨俗的學著抱拳。
薛浩少言寡語,點點頭,向前走去,周蒼立刻跟上,二人不久後來到雜役處後山,此處是一片竹林,只見其內站著數只**尺高的靈鶴,金睛鐵喙,神駿異常,正在那裡嬉戲玩耍、剔毛梳羽。
薛浩拿著令牌來到一隻白鶴面前,衝其一晃,烏光閃爍了一下,沒入靈鶴脖頸處的一個圈環,靈鶴乖巧的低下身子,薛浩撫摸靈鶴的羽毛,回頭問道:“你的令牌是幾號?”
“四號。”周蒼低頭一看,令牌正面是一個禽字,背後則寫著一個“四”。
薛浩驚愕的看了一眼周蒼,指著一隻被孤立在角落裡的黑鶴,周蒼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只見那黑鶴一副病怏怏的模樣,耷拉著腦袋,緊閉雙眼,身上的羽毛更是七零八落。
“這,這就是四號靈鶴?”周蒼遲疑了一下,不確定的問道。
薛浩點頭,投來憐憫的目光,嘆息問道:“你以前得罪過麻子臉?”
“麻子臉?你說的可是掌管雜役處的那個外門弟子?”周蒼微微一怔,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給自己指派工作的藍衣青年,那一張長滿了麻子的臉令人印象格外的深刻,這個綽號倒是非常符合。
“對,就是那個姓馬的。”薛浩從懷中掏出一塊乾糧,邊吃邊說道:“你一定是得罪過他,不然他怎麼會給你安排這個該死的工作,要知道處理垃圾不僅十分累人,而且危險至極,稍有不慎,都會重傷甚至死掉。”
“原來他姓馬,我應該沒有得罪過他,我剛入門,而且昨日才醒來。”周蒼搖了搖頭,眼中有些茫然,之前他就發覺藍衣青年十分古怪,表面上似乎處處為他著想,神情之中卻有一絲不自然。
暗暗思索片刻,周蒼腦中一一閃過這些天見過的人,做過的事,想到一個綠裙身影時微微一頓,隨即搖了搖頭,之後又憶起一張英俊的青年面孔,他猛地恍然,畫面定格在昨日,臉色漸漸陰沉起來,喃喃自語:“一定是他沒錯了!”
薛浩極為詫異,抬起頭瞥了一眼周蒼,沒想到此人在短短片刻就已想通了其中關節,暗道其心思當真靈敏,想當初,他醒悟自己因得罪人才遭罪時,整整過去了三個月。他也沒有多問,只是提醒道:“總之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