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聞聲三四個位置遠的另一端。
女人依舊是先前見的那副樣子,穿了件白色的雪紡襯衫,右手邊放了幾個資料夾,她正一個個拿過來看。
聞聲出門時走得急,除了手機沒有帶任何東西。
她用腳尖抵了下桌子下方的擋板,低頭看了眼手機。
病房的插座好像有些問題,電沒充上,還剩百分之十。
她突然的,有點累,就像手裡這個即將要自動關機的手機。
聞聲以為袁婭跟她談接下來的事情時,至少會認真些,畢竟這關於李延時。
但和她想的不一樣,除開進來時看她的那一眼,袁婭的眼睛自始至終幾乎都未離開過那堆檔案。
她邊簽那些檔案邊跟聞聲講那些事情,期間有人進來匯報工作,她還會停一下,接個電話。
就好像聞清鴻的命和李延時的理想,在她看來,真的不值一提。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
聞聲的血都有點冷。
「我再說一遍,分手,」袁婭手抬眼看了下聞聲,「器官移植的手術可以繼續,李延時也可以去他想去的學校。」
聞聲手垂下來,捏上自己的衣服下擺,她定定地看著桌子那側的女人。
那女人說完這話接著低頭翻檔案,彷彿並不在意聞聲的回答,篤定她一定會答應一般。
聞聲深吸一口氣,幾乎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為什麼?
聞聲可以理解袁婭不認識聞清鴻,所以在阻止手術程序時沒有絲毫的愧疚之心,但李延時呢?
為什麼她幾句話就可以隨隨便便抹殺別人三年的努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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