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在東江大橋之上站了足足有半個小時,心裡的孤寂之感才逐漸的消退,轉身回了河畔花園別墅小區。
回到別墅,見蘇傾慕還沒有休息,而是坐在沙發之上處理著蘇氏集團的公司檔案,當然最重要是等著秦朗回來。
秦朗的歸來讓蘇傾慕鬆了口氣,心裡的擔心也消失不見。
“爺爺他們都安頓好了嗎?”蘇傾慕站起身將秦朗推到沙發之上坐下,她站在一旁滿臉關切的問著。
她回來東江市之後並沒有跟著秦朗去學校,而是直接回了家。
所以她並不知道秦家接下來是如何安頓的,故此現在問了一句,並不是敷衍,而是真的關心。
她能夠感覺出來,秦朗自從接任了秦家之主後,整個人都變了,具體哪裡變了雖然說不出來,但心境肯定不一樣。
曾經童年的埋怨與怨恨都消散出去,秦朗的心境自然會改變,往好的方向改變。
“放心吧已經安頓好了,等秦山修建好了之後,秦家也算真正的在乾省落了戶。”秦朗朝著蘇傾慕笑著點頭,簡單概括的和蘇傾慕說了一句。
蘇傾慕也不多問,這是她一直以來的自覺。
秦家是秦家,她縱然是秦家準媳婦,也不會過問這些事情。
那些實力強大的男人總是不喜歡女人干涉他們的決定,雖然嘴上不說,心裡也會反感。
偏偏總有一些對自己實力不清楚的女人,仗著自己長的漂亮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插手男人的事情,殊不知這是取禍之道,最後被拋棄都是輕的。
蘇傾慕始終記得後母的死,父親如此心狠的找人撞死後母,這就是最明顯的例子。
後母什麼事情都要參與,把蘇哲逼的也很是難受,最終惹怒了男人,死於非命。
自以為是的管對方,實則會消磨對方心裡面的情意。
一直到這一份情意消磨乾淨之後,那就是兩人分道揚鑣,甚至反目成仇的時候。
秦朗見到蘇傾慕如此的自覺,卻讓他感覺心疼不已。
這傻女人到底經歷了些什麼,才會如此的自知自覺,這是性格上的定性,早已經刻在骨子裡面的自覺。
“時間不早了,我去睡了!”蘇傾慕看到秦朗流露出的神色,她知道秦朗再想什麼,可她的確不願意過多幹涉,於是看了眼時鐘,上了樓去,避免秦朗多說什麼話,讓她心亂如麻。
秦朗望著蘇傾慕完美的倩影走上二樓,臉上卻露出幾絲無奈,這傻女人肯定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故意上樓去休息。
他本意的確想讓蘇傾慕插手一些秦家的事情,不管如何她都是秦家的未來媳婦,更是主母。
但蘇傾慕的這一份自覺和自主,讓人心疼又無奈。
罷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自己現在想這麼多也沒什麼意義。
目前最重要的有兩件事,第一件就是在秦山上面裝修建造秦家宅院,需要足夠容納三千秦家子弟才行。
這麼好的機會,對於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毒蛇而言,絕對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否則失去這次機會的話,下次還想找到自己的錯誤,可沒有那般容易了。
所以秦朗給他們這一次機會,讓他們盡情的施展算計自己。
的確如秦朗所想的那樣,這次秦家之事聚集了大半朝堂的目光,所有不滿秦朗甚至與秦朗有深仇大恨的身居高位之人,全部跳了出來。
京城,一處普通十分的四合院,正房內。
房間內燈光昏暗,屋子內煙霧繚繞,已經不知道抽了多少煙才會形成這般景象。
在兩排擺著的太師椅上,座無虛席,而且若是有人看到的話,絕對會震驚萬分。
為首的就是孫遜林,他是最恨不得除掉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