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令狀。
他們都不傻,這樣的事情,能不去就不去。
秦朗見秦昭的臉色滿是鬱悶和無奈,再看了眼周圍的將領一個個低頭不語,像是上課時候躲避老師提問的學生。
秦朗也不禁搖頭嘆了口氣,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們都不想伸手是可以理解的。
無論是海陸空都有王牌軍,從幾十年前就成立的番號,一直都豎立著,甚至是百戰百勝,難求一敗等等傳奇的名頭。
所以越是有這樣的名頭,那麼伴隨而來的壓力也是巨大的,生怕任務失敗,從而打破了他們以前的神話。
可是秦朗很想問他們一句,抱著過去的美夢和成績,有什麼意義?
除了活在過去的榮譽當中,除了糊弄自己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真正的榮譽,是不怕犧牲,不怕失敗,不怕流血,如此態度拼出來的榮譽。
秦朗想到這,直接拍桌起身。
他沒有失去理智,更不是為了搶風頭而起身,而是深思熟慮之後,覺得這件事必須要解決,你不解決,我不出頭,誰來?
秦朗拍桌子所發出砰的聲響,嚇了旁邊的預備軍首將鄭天明一大跳,也引來了預備軍總員顏少卿的好奇,也就是顏烈和顏相如的爺爺。
秦朗邁步朝著秦昭走去,來到秦昭身旁之後,接過秦昭手中的話筒,與對面的趙懿沉聲說道:“國王,我是秦朗。”
趙懿握著話筒,坐在辦公椅上。
聽到秦朗的聲音之後,他不知為何多了一絲期望,他下意識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握著話筒等待著秦朗接下來的開口。
他總覺得,秦朗不會讓他失望。
事實也是如此,秦朗非但沒有讓他失望,甚至讓他驚喜,讓他欣慰,更讓他心懷愧疚。
他忌憚秦朗不是一天兩天了,從秦朗在普通大眾心裡的信譽度越來越高,從秦朗在民間的名聲越來越好開始,從秦朗的功勞與影響力不斷增多,他就開始忌憚甚至打壓秦朗。
一直到秦朗收的徒弟,是他的小兒子趙庭。
秦朗明顯想要扶持趙庭,從那一刻開始,趙懿對秦朗的忌憚,達到了最大化。
而現在當秦朗給他一個完美答案後,他心裡的愧疚也就越來越多。
但他身為國王,總要講究平衡與制衡之術,不可能按照個人意志,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如果他不是國王,只是一個普通長輩的話,他會把秦朗這樣的好孩子當成自己兒子一樣對待。
但此刻他是國王,那就要站在國家利益的角度看問題,不能讓秦朗有任何功高蓋主的苗頭。
一旦有這個苗頭,立馬掐掉。
“國王,我們金闕組織,願意接這個任務。”
“別的不敢說,把百分之九十九的同胞,安全無誤的帶回來,我秦朗…”
“敢打這個保票!”
“敢立這軍令狀!”
秦朗用力的敲擊電話桌子,臉色更是無比的嚴肅與認真,沒有半點玩笑的意味。
趙懿聽著秦朗如此斬釘截鐵的態度,連忙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他是一點都不懷疑秦朗的態度,秦朗無論做什麼事都不會半途而廢,他既然敢立下這個軍令狀,自然有他的決心。
他擔心的是秦朗的應對之策,是否能夠有效快速的把人接回來。
而且他對秦朗的脾氣沒有信心,很擔心在接人的過程中,跟飛洲f國的武裝勢力打起來…
秦朗是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人,而且一點都不懷疑他做這樣事情的機率,因為非常大。
一旦秦朗跟對方打起來,可就成了國際戰爭,立馬會吸引世界各國目光。
本來是f國的內戰,結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