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被先王趙懿忌憚,他都是實打實的功臣,兩場軍功傍身,秦朗全身都閃爍著金光。
而且趙懿這麼安排此事,也是制衡之術,玩的爐火純青。
如果只有自己的話,以後國朝就會出現操縱朝政的攝政王了。
所以不能讓他孔照祥一家獨大,那就必須再找一個人和他打對臺戲。
這個人的資歷不能太淺,功勞不能太少,權力不能太薄,手段不能太貧,甚至威信和名氣也不能太小。
這麼想來想去,只有秦朗符合了。
更別說這一次的輔政大臣裡面還有一個古晟銘,也不是個好東西,不好對付。
至於副宰成為輔政大臣之首,這也是常態,所以歐陽數的輔政之位合情合理。
“秦元帥這次什麼都沒有撈到,心裡不難受嗎?”孔照祥試探的問著秦昭。
秦昭聞言,抱拳看向天穹,今日烏雲密佈,並非晴天。
“我秦昭的軍權來自國王,只會聽命國王吩咐,至於富貴地位?呵呵,我稀罕嗎?”
“我是個軍人,不是商人,不考慮利益之事,尤其是在這個時期。”
“孔宰,你小瞧我秦昭了。”
“我還要整肅軍中,告辭了。”
秦昭抱拳示意一聲,然後轉身匆匆離開。
孔照祥目光復雜的盯著秦昭的背影,眼中的冷意十足。
隨即他挺起胸膛,一身黑色西裝的他,氣派十足。
“走,回政事堂,我要親自寫訃告,靈文!”
禁軍統帥王成肆手裡面握著三封信,這三封信分別要給三個人,這些是國王趙懿在世前,留下的親筆信。
一封信要親自送到靈武霄的手裡面。
一封信給太子,不,新君趙麒。
還有一封信是給秦朗的。
這三封信需要他親自守護,哪怕丟了命,都不能把這三封信丟掉。
首先第一封信必須給新君趙麒,而趙麒已經班師回朝了,再有半個小時就到了京城。
“鳴鐘,報喪!”
王成肆轉身,朝著手下吩咐道。
咚…
咚咚…
這個時候,方寸山上,秦朗和靈武霄也聽到了報喪鐘聲,也就出現了開頭一幕。
“舉國同悲之日!”
靈武霄落淚,臉色悲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