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道為自己效力,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自己無法過了徐度的這一關,只要他還活著,自己就做不到這一點。
而且他不僅能活著,還能活很久,一位鍛魂境一重的強者,壽命至少也是百五十歲。
“你不必對我如此客套和客氣,我雖然是你師父的大姐夫,可我們之間早就老死不相往來了。”
“甚至說起來,我們之間還是政敵!”
徐度陰惻惻的開口,看向秦朗道。
政敵?
秦朗先是一怔,而後心裡猛然跳動起來。
若真是政敵的話,那可真的就是老死不相往來那一種。
畢竟這個世界上有三種關係,是不死不休的。
第一種就是殺父殺母,殺子殺女等絕對親人的兇手。
第二種是奪妻之恨。
第三種就是政敵了,或者事業之敵。
這樣的仇恨,基本上就是不死不休,從無轉還消解的可能性。
“請前輩把話,說的清楚一些!”
秦朗看向徐度,沉聲問他。
但既然來到了這裡,自己就不能夠茫然無措的離開,再什麼都搞不懂的情況下,莫名其妙的下山。
哪怕對方是師父的大姐夫,也不能讓自己灰溜溜的滾蛋。
“有什麼可說的?都是半個世紀前的老黃曆罷了。”
徐度搖頭一笑,只是眼中的不甘,依舊說明他從未忘記過當年之事,也遠不如他所說的這麼平靜。
秦朗盯著他,沒有再開口。
但是意思很明顯了,他想知道五十年前發生了什麼,能夠讓小舅子與姐夫之間,導致老死不相往來的結果。
政敵?是什麼樣的政敵?
“你應該能猜到吧?畢竟你這麼聰明?”
徐度並沒有立即開口解釋和描述當年之事,只是笑吟吟的問著秦朗。
他相信以秦朗的智慧,根據政敵兩個字,已經可以推測出很多事情了。
本來朝堂之上,能夠達到政敵的程度,還能夠鬧到老死不相往來,本身就不多。
“我大概可以猜到。”
秦朗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徐度的話,但隔了片刻還是緩緩點頭,面色凝重的開口。
五十年前,政敵,小舅子與姐夫之間的老死不相往來。
三件事情結合起來,大概也就只有太宗國王繼位的時候。
那麼也就是說,師父靈武霄扶持的是太宗國王。
而眼前的這位徐度前輩,扶持的是太祖國王的其他兒子,但很顯然失敗了。
於是師父成為了勝利者,失敗者的大姐夫徐度就這麼灰溜溜的離開京城,甚至遠走京城數千裡,來到這兌省的終南山,幾十年的時間,或許是加入了野狐道,最終走到野狐道的第一交椅。
又或者就是他親自無聊之時,組建了野狐道,找點事情做一做。
但徐度的修煉天賦又很高,以至於這幾年突破到了鍛魂境一重,比起師父都絲毫不差。
唯一的差處,也就是徐度應該比師父還大幾歲,畢竟做大姐夫的,總不可能比靈武霄還小吧?
以前又不實行姐弟戀…
秦朗的心思想歪了,立馬自己調整過來。
眼前,還是很危險的。
誰知道這個徐度,會不會把當年的失敗,對靈武霄的記恨,轉移到自己身上。
畢竟自己是靈武霄的小徒弟,於情於理都跟靈武霄有關係。
甚至秦朗此刻想著,這個徐度是不是故意吸引自己來野狐道?
但想了一下,就否決掉了這種可能性。
如果不是自己控制黑袍道人,也就是黑玄道人,自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