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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掠奪為生

攥著筷子的手,百無聊賴地戳著桌上煮得太老、太閒、太膩的“硬菜”。崔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大媽說的這些事,基本是處於無法證實的謠言。

她抬眼看了一下那可憐的鼻涕鬼,它倒真的是大媽那個幸好死得早的賭徒老爸。

迷迷瞪瞪的雙眼望著自己女兒的頭頂,那染成金黃色的頭髮,同時還做了極其誇張的捲髮,以此掩飾頭髮日漸稀疏的事實。

眼中毫無感情可言,只有對香火供奉的渴望。崔柯對這鼻涕鬼煩透了,她寧願被它哭得一身溼漉漉,也不願意幫他討要供奉。

生前是個禍害,死了還不安生。

呂三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從崔柯下撇的嘴角,抖動的鼻頭,讀懂了她的想法。這個遊魂,無論怎麼撒潑打滾,崔柯都不可能幫它完成它“小小的”訴求了。

他面上不動聲色地繼續敷衍著大媽,大媽口中關於郭大富的種種事蹟,已經走向了民間最樸素的“因果報應理論”。換句話說,她說的話更接近於神叨叨。

桌子底下的手卻拉開了裝著黃斌斌的包。窩在包裡聽故事的黃斌斌,被呂三用兩根手指頭捏到了半空。

他不明所以地拿手拍打呂三的虎口,示意他拿錯東西了。呂三反而捏得更緊了,同時將他拖到了半空。

“大姐,你說的這些話真是對極了。俗話說得好啊,善惡報應,如影隨形。你爸爸走了之後,你沒去看過吧?”

大媽兩眼一翻,額頭現出幾道皺紋。

“我去看他?他生前可跟我說了,當沒我這個女兒。他死了,我也不要去他墳前晦氣。我可不就聽他話了麼。”

鼻涕鬼的眼淚鼻涕嘩嘩流。

黃斌斌就這麼被呂三甩了出去,在半空中打個璇兒。崔柯睜大眼,盯著黃斌斌四肢亂擺的模樣,轉眼掉落到了轉角處的角落,正好是鼻涕鬼站立的地方。

同時,呂三大聲說話了。“大姐,你別傷心。雖然血緣是天生的,但相愛才能相親。正所謂,生前已無父女緣,死後莫求父女情。”

“小哥是明白人。”大媽樂樂呵呵地說道。

黃斌斌被呂三摔得鼻青臉腫,一爬起來便聽到了呂三說的話。他張口就是一個唾沫星子。好麼,呂三是叫他來當打手了。崔柯確實趕不走鼻涕鬼,但他可以啊。

雖然黃斌斌被封印了,但力量卻還是遠勝這個無人祭祀的遊魂。原先他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任憑崔柯被鼻涕鬼戲弄,可現在他聽了鼻涕鬼那些生前的荒唐事。

他覺得他可以替天行道了。

小木偶站直身體,兩手叉腰,對著鼻涕鬼,鬼氣森森地開口:“滾。再來這片遊蕩,我打死你。”

生前是賭狗的人,最是欺軟怕硬。死了,變成大鼻涕鬼,更是將欺軟怕硬的特性發揮到了極致。

黃斌斌剛說完這話,鼻涕鬼一溜煙便消散了。

崔柯目睹了這一切。當即撂下筷子,說吃飽了。面對大媽的熱情挽留,崔柯面笑心硬地結束了這場聊天。

崔柯尾隨著郭淨東,又重新回到了快餐店的附近。在這一路上,崔柯嘗試了召喚令,沒從郭淨東身上召出來什麼玩意兒。於是,她便有些頭疼了。

“我看大媽說的話,像是郭淨東被什麼鬼上身了似的。但我試了試,並沒有看到什麼東西。”崔柯坐在公園的長椅,斜對面便是郭淨東上班的快餐店。

快餐店裡的郭淨東,被老闆指揮得團團轉,像個高速旋轉的陀螺,半點不得空的在幹活。

黃斌斌雙眼望天,“呂三不是說了麼,美人圖最愛捉弄人了。你搞不好,就是被它耍著玩了。”

呂三不說話,他對這件事沒有看法。

“也許是事情還未發生?”崔柯猜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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