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泰可不管能有多大成就,兒子能踏入修行者之列,已經讓他很滿足了,心動之下,
這些年來一直在外不斷搜尋靈物,想要為兒子的修行之路添些資財,可是多年下來也是收穫寥寥。
如今十二年已過,想必是那修行之人守諾前來,帶領孩子前往山門的。
張庭月帶著王天真一路來到張府會客大廳,還沒進門,王天真便感知到一股神識波動掃過,
接下來一位頭髮花白,身形瘦小,面色有些蠟黃的老者快步走出,神情七分打探,三分防備,看向王天真,抱拳拱手,同時沉聲開口,道:
“在下大青山,養劍宗馮傑,不知這位道友來此有何貴幹。”
王天真見狀,拱了拱手,解釋道:
“在下王天真,馮前輩不必緊張,在下並無惡意,只是機緣巧合碰上了張家鏢局,又圖省事,這才一路同行。”
馮傑眼神稍緩,可也並未放下警惕,
一旁張庭月見氣氛不對,趕忙出言說和解釋,才讓氣氛緩和下來,
隨後進屋落座,
馮傑和張家眾人聽聞王天真一路上的幫襯,趕忙出言道謝,
隨後,馮傑再次打量起自家侄女,這一看不要緊,眼睛瞬間睜大,驚聲道:
“庭月,你這是武道先天?”
張庭月有些得意道:
“不愧是馮伯伯,好眼力。”
馮傑對於侄女的誇讚顯得很是受用,笑了笑接著道:
“老夫此次出行,有喜好卜算之道的好友給老夫批了一卦,說老夫此行會行大運,得機緣,沒想到會應在你身上。”
旁邊一眾人等聽得不明所以,馮傑解釋道:
“庭月她既然有武道先天的成就,那就必然是有修行資質的,而且如此年紀的武道先天,
資質不會弱,如果讓她和我走一趟,外門自不必說,內門也是大有希望的。”
“果真!”一旁張泰驚聲道,
馮傑一拍額頭道:
“倒是我疏忽了,凡俗中人不知曉此中隱秘”
隨後認真回道:
“此事果真。”
得到肯定答覆,張天成毫不猶豫,拱手道:
“既如此,那就勞煩老哥了。”
“說不得勞煩,不瞞老弟說,此事我亦有私心,倘若庭月能入選內門,老哥我也能得些賞賜,說不得到時還要沾庭月的光呢。”
接下來便是一副張家人團圓和睦的景象,王天真也不好摻和,便在下人的帶領下,在一處小院住下。
用過晚膳後,有些無聊的在院中賞起景觀來,就在這時,
‘鐺鐺鐺!’一陣敲門聲響起,
神識一掃,來人正是張庭月,
“進!”
隨著‘吱呀’一聲,門開了,
只見張庭月換了一身鵝黃長裙,摘了面紗,
一張不施粉黛的俏臉展露在王天真眼中,
面板白皙,宛若羊脂,瓊鼻朱唇,配上一雙燦若星河的雙眸,道一聲風華絕代也不為過,
張庭月見王天真這般盯著自己看,臉頰微紅,故作灑脫道:
“小女子這般容貌可還入得王大哥的眼。”
被言語點醒的王天真尬笑兩聲,道:
“怪不得張小姐平日總是以面紗示人。”
接下來的氣氛略有些尷尬,還是張庭月率先打破沉默,道:
“王大哥,家裡和我商量過了,我會和弟弟一起前往養劍宗拜師學藝,不知王大哥接下來有何打算。”
王天真思索片刻,道:
“張小姐,如果方便,不知可否帶著在下一起,